上善若水,无论是水流翕动还是波水叠荡,都可以归为水的纵容。

    在一片震颤的水波中,凛迩被压在槽壁上,因为凹槽的深度而不得不攀紧了息塞的躯体,唇色与呼吸都由息塞掌控,实在难熬,他偏过头,埋怨一样地躲避,埋进息塞的胸膛,牙痒痒地咬上去,叼着一块肉不放。

    息塞沉沉地操弄,手爪探下,在凛迩挺立的阴茎头部勾连了一转,将榨出来的汁水迩缠绕在指尖,抬手,含进嘴里。

    凛迩正为他的动作所带起的涟漪抖着身体,下一刻,他被勾住下巴,那张唇又堵上来了。

    口津连绵,他被这种强势亲得昏天黑地,腮丝都快扇出火星子,他开始拍打息塞的肩,示意他放缓点。

    息塞果真退开一步,在他喘着气、用波光水色的眼睛看过来、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时,往内狠狠一带。

    “哈啊!”

    凛迩确信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大东西完全嵌入了一瞬间,那种感觉深刻而剧烈,他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近乎要空喉深呕。他仿佛能听见自己腔内的软肉因为不堪重负而发出的惨叫。

    有些疼,也爽快,但是,今天的息塞太凶。

    息塞不亲他了,他一手搂他的臀,一手撑在槽壁上保持平衡,眼神凝练,在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情。

    他泪眼婆娑,啃息塞的脖子,以暴制暴,发现作用聊胜于无后,他辗转着去寻息塞的唇,狼入虎口般亲吻上去。

    “轻……亲……”他颤抖着流放精液,在大开大合的动作中痉挛身体,同时呢喃着劝说。

    是轻还是亲,模糊不清。息塞在他身上的自制力向来不高,闻言侧过脸,享用他送过来的唇瓣,舔吻他的唇角。

    “亲我……”凛迩说。

    得到允许,就着那张红肿的唇,双唇相贴,舌头数不清是第几次探进来,如同巡察势力范围的雄狮,将他的尖牙、长舌与喉头都舔净,涂抹上自己的气味。

    直到凛迩被迫呛了一声,入侵者才徐徐退出去,改为温情地琢磨他的唇缝。

    凛迩闭着眼在慢慢回应,他说:“轻点。”

    他真狡猾,原来是轻和亲都要、鱼和熊掌兼得,不过调换顺序、先礼后兵,就让息塞顺理成章地答应。

    息塞退出一小截阴茎,柔情切意地推送与退让,攻势放缓,他要松开抱着凛迩臀部的手,提醒道:“抱紧,尔尔。”

    凛迩试着抬尾巴去缠他,发现力量所剩无几。他勉强勾了勾,就当是抱紧。

    息塞理所当然地承接遗留任务,他向上微抬身体,在凛迩的轻哼中反客为主,蔚蓝的尾扇裹上来,让凛迩稳住身形。

    随即他解放的手向下,握住凛迩被挤在中间略显委屈的性器,以娴熟的手法抚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