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落,一切发展都变得不可理喻,楼然佐围巾遮挡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眼睛总与以前有了些变化,同学时不时用眼睛看着楼然佐,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欲言又止。

    “有话请直说,不要总是看帅哥我。”楼然佐将手更握紧取暖。

    同学叹口气,“就咋说,你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楼然佐奇怪,“没有耶,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的眼睛,以前更亮会说话,璀璨的让人一眼就知道你很阳光开朗。但现在似乎一片死气沉沉。”

    楼然佐沉默,雪花落在他的肩膀上融化,前方是一片白雪皑皑,“我也不知道。”但他的心随着这场冬一起淹没,甚至有预感,他见不到下一场烈日,他不喜欢冬天,抬头将灰调子的空收入眼底,真希望明天出太阳,让他僵硬的躯体获得生机。

    真是奇奇怪怪。

    推门进入言索的房间,他的下体赤裸,裸露在外的肠子翻在地上,楼然佐赶忙报了警,他住进医院,才得知,他的肠子已经收不回去了,同时人已经癫狂的痴傻,花束整齐的在旁边的病床旁,他似乎说了好多,但又什么都没说。门外还有靠着走廊叼着烟,但没有点火的杨瑞新,“你不进去看看吗?”

    他摆摆手,“这就不必了。”

    楼然佐对他们并不有更多的了解,从认识到结束也只有区区几面,都在个忙各自的生活,看着杨瑞新逆着光消失在冷清的医院走廊,什么时候杨瑞新并没有记忆中高耸。

    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影子,一点点尾随着你接着后面的生命,楼然佐再一次回想同学的困惑,他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周围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颓废,让他也觉得不再快乐,漫延的低气压终日不散。

    “哥哥,你可以休息一下了,身体要紧。”楼然佐叹气,地上全是被主人揉成纸团的A4纸,还有撕得粉碎的资料,但都读不懂上面的文字,也不能帮到哥哥什么。

    哥哥的脸苍白,瘦了很多,他的黑色头发许久没有打理,“如果我走了,你愿意陪我吗?”

    楼然佐捂住他的嘴,“说什么鬼话,别看这些了,你都在研究什么鬼。”

    哥哥深吸一口气,贪婪的闻着弟弟的体香,“你说的对,本来就是错误的时空坐标。”希望直接破灭。

    “那我能操你吗?”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楼然佐神经突突跳,“你是不是现在,遇事解决不了,操弟解决。”

    “嗯。”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如了这老流氓的愿,以前做爱总是能闻到淡淡的柠檬,但现在却什么也闻不到,也真是奇怪,哥哥没有喷那个香水了?

    他被操的迷迷糊糊,终于停下了动作,哥哥的肉棒退了出去,他扶着腰翻个身盖好被子想好好睡觉,有软的触手将他的全身缠绕,同时他的身体腾空,腿被高高的分开,成一条直线,射进去的精液被甩得到处都是,他想睁开眼睛,但眼睛根本睁不开,他像垂死的鱼儿奋力挣扎,却越捆越紧,被拉进新一轮的施暴。

    他猛然睁开眼,熟悉的环境,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一切都是梦?

    哥哥从后面轻吻他,“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