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卡卡西都是在斑的院子里度过的。

    这三天他基本没有离开过斑的身边,也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即便趁斑睡觉的时候偷偷穿上浴衣,也很快被醒转过来的处在发情期性欲正浓的Omega强行脱掉,然后再按住酿酿酱酱。

    偶尔两人也会玩一些小情趣,比如年长的Omega给尚未成年的Alpha喂饭穿衣然后再亲手扒掉,就像小时候两人经常做的那样,尽管卡卡西现在都17岁了,不过每个Omega都享受亲手投喂自己的Alpha的感觉,尤其是在发情期、对Alpha的保护欲和黏着欲皆达到顶峰的时候,强大成熟如斑也不例外,因此卡卡西只能黑着脸一口口吞下宇智波·母性大发·斑笑吟吟喂过来的早中晚饭。

    第三天晚上,这种对卡卡西来说堪称煎熬的日子终于在一个白发男人到来时结束了。

    夜幕深沉,万籁俱静,如水的月光穿透薄纱一样的云层,聚拢在被黑暗笼罩的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斑揽着卡卡西靠坐在木质回廊的廊柱上,Alpha已经睡了,像疲倦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浑身上下仅披着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丝质半透睡袍。他的手掌隔着那片如冰丝般软滑的薄料一下一下轻抚着Alpha凸起的脊椎,小猫这几天为了满足他累坏了,以致于一看到斑压过来的身躯就反射性地蹬腿踹他,嘴里还“老混蛋”“老妖怪”地骂着,浑身炸起的毛都快具现化了。

    宇智波斑对他又踹又咬的已经习惯了,但见卡卡西反应剧烈,确实对此十分抵触的样子,便也不想再强迫他了。

    因此当他察觉到庭院中突兀出现的一个人影,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来人的发色与卡卡西如出一辙,在月光下闪耀着熠熠光辉,略长的银色发尾被编成一个小辫子垂在脑后,如同狼尾一般。

    他的五官轮廓与卡卡西有五分相似,只是更加深邃锋利,浓黑如渊的眼睛藏在深陷的眼眶下,显得有些冷酷无情。

    “斑大人。”旗木朔茂面朝宇智波斑,语气冷淡,目光直直落在斑怀里安睡的少年身上。

    “他睡着了。”

    “是,明天卡卡西的休假就结束了,我来接他走,这几天麻烦您照顾他了。”

    宇智波斑没再出声了,微微低头,把唇抵在Alpha的额头轻轻蹭了下。

    “你带走他吧。”

    男人忽然对他说,目光却依旧注视着沉睡的少年,自始至终都懒得对他投以一瞥。

    旗木朔茂忽然想起十年前,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把6岁的卡卡西从他身边夺走时,也是这样一副目空一切、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的表情。

    十年间,宇智波斑几乎把旗木朔茂作为一名父亲所应享有的权利全抢走了,他被迫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缺席了儿子人生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卡卡西成为下忍时,晋升中忍、上忍时,进入暗部时,成为暗部队长时,本应属于他的、分享儿子一切喜怒哀乐的位置,却被宇智波斑牢牢霸占。

    看着心爱的孩子满心依赖地依靠在抢夺他的人的怀里,那双纯稚的眼瞳满载着掩饰不住的孺慕,旗木朔茂有一天再也无法忍受,拿起佩刀试图将卡卡西夺回来,然而他的冲动在被斑轻而易举折断他使刀的右手时蓦然消散了。

    宇智波斑的警告非常简略,却一针见血。

    “断一只手就退缩了?只有这点觉悟的话,下次再敢来我就要你的命。”

    觉悟?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