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我郁闷道:“笑够了没,你给我适可而止。”

    “要出发咯!”圭显笑道:“抱紧我。”

    我那无处安放的手先是抓紧底座,后来发现这个方法难以抵挡速度带来的惯性,整个人像要被甩出去,我没有犹豫多久,立即伸出手去牢牢抱住他的腰。

    后视镜里,圭显的嘴角放肆地上扬。

    看给他得意的。

    我们穿过大晚上空无一人的马路,圭显开得很快,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样疾速,风从耳边簌簌掠过,我感觉领口,衣袖,裤腿,都灌满了风,甚至耳朵和嘴巴也灌满了。

    我大声喊道:“慢一点!”

    “你说什么?”

    “我说慢一点。”

    “我听不清楚。”

    “慢一点!”

    “啥?”

    “……”

    他比耳背患者还要难以交流,我只好说:“随你的便!”

    他支着耳朵:“什么?”

    我没好气道:“聋子!”

    他立即道:“你才是聋子!”

    嘿!搞了半天他能听清楚!

    风吹得我睁不开眼,等到了限速路上时,我才睁开眼睛,发现这条路是我不熟悉的路,周围人烟稀落,几座自建房零零散散坐落着,再往前走估计要到郊区了。

    我害怕起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啊?”

    “可是这里不是回我家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