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刑椅上的简英承不知道陆长安的心思回转,尿道棒带来的痛苦是他难以忍受的,刺激带来的勃起将玻璃棒一点点吞下去,但每下滑一分,他便更加清楚,那种看上去触手可及的极乐实际隔着时空的屏障。

    有好几次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可是喷涌的精液走到转弯处却被死死堵住,只能毫无章法地在阴茎的最深处咆哮着不满,向四面八方撞击,寻找能爆发的出口。

    “主……主人……”

    “我在,想说什么?”

    “主人……呜呜呜……主人……”

    “我在。”

    才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睛里打转,简英承感受着生姜抽出后,覆盖在后穴褶皱上的温度,配合着陆长安的力度一点点吐出那根仿佛掐住喉头的玻璃棒。

    “主……主人……”

    “嗯。”

    简英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一遍遍叫陆长安,仿佛是只想确认他的存在,又好像想通过这两个字来抚平心中的不安。

    这个空间里只有他和陆长安两个人,他本想和自己的内心站在一起共同抵抗外部的攻击,可比起枪林弹雨,流血受伤,这场被成为调教的活动更像是为了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对高潮的戏耍,对性的掌控,对疼痛的号令,每一个决定都在消磨他的意志,都在用他控制不住的感受告诉他:只有主人能给予你高潮,也只有主人能让你痛苦,连你自己都拒绝不了。

    陆长安不厌其烦的回应给了他一种错觉,似乎只要他叫主人,不管什么时间,不管他在哪里,陆长安都会在他身边轻轻地说:“我在。”

    他都能想象到那个人的神情,一定还是带着笑容,眼神柔和有礼,如同饱读诗书的富家少爷,只有他知道这副皮囊下蛰伏着一个什么样的变态和恶魔。

    “专心。”一小股有力的水流打到了柔嫩的肠壁,让硬着分身的简英承差点释放出来,却被陆长安一把掐住根部,再次生生阻止。

    简英承憋得阴茎发紫,满头是汗,终于开始出声哀求:“主人,我想射,我憋得难受。”

    “乖,再忍一下,相信我,你会得到不一样的东西。”

    简英承被这声音蛊惑住了,喘着粗气等待着允许释放的那一刻。

    陆长安把固定住简英承脚踝的支架向两边慢慢分开,带着两条发抖的腿一起向两边移动,如同妇人做私密检查一般,椅子抬着简英承的腿,扯开肿在一起的臀肉,露出被姜汁刺激得发红,泛着水光的幽谷。

    陆长安站在两腿之间注视着这个颤颤巍巍的洞口,肌肉弹性很好,哪怕在取出跳蛋和生姜以后还是很快恢复原来闭合的状态。

    肠道内的姜汁刚刚已经被冲洗干净,但透明的肠液依旧不停歇地一点点向外面渗出来,陆长安就着肠液的润滑,顺着后穴褶皱,探进去了一个指尖。

    再次受到异物侵袭,疲倦的括约肌又开始努力收缩,试图保护主人娇嫩易伤的肠道。但这抵抗太过轻微,反而像是调情和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