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至极。钟离拧起眉毛,在一片热烈的酒气中惊醒,然后发现梦里的人正从后面抱住他,一根棍子顶着自己的尾椎骨。

    “离我远点儿,”钟离不舒服地挣扎起来,“你的警棍戳到我了。”

    “那是我的鸡巴。”阿贾克斯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说完从喉咙呼噜噜地笑,边笑边把手伸进钟离的衣服。“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拉出去操。”

    完了。钟离的身体僵硬起来,他现在很想吐,一部分可能是阿贾克斯在摸他,一部分是他实在懊悔。如果时间能回溯,他会主动抓住那个骚扰犯的手,让它紧紧贴在自己的屁股上。他想摸多久就摸多久,说不定还能办个年卡。

    钟离心灰意冷,在阿贾克斯手放到腰腹的伤口处时哆嗦起来,他忍无可忍地抓住对方的手腕。禁闭室里的空气凝固起来,钟离顿住了,有气无力地开口:“……嗯、那个……其实我阴茎也蛮大的……”

    阿贾克斯本来在他耳朵边粗粗地喘气,听了他的话也不喘了,整个人沉默下来。钟离以为自己说动他了,挪一下腰准备起身,结果屁股旁边滚烫的棍子跳动一下。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摁在桌子上,然后扯掉他的裤子,重重拍了一下对方浑圆结实的屁股,在钟离吃痛地闷哼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真是个婊子。”

    阿贾克斯本来不想骂这句话,但觉得自己在这种场景下总该说些什么,过于匮乏的词汇量下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气势的话。

    可惜在钟离听来实在不痛不痒。他被整个压在桌子边,不光腰磕在桌沿上,半软的阴茎还抵在抽屉旁,只能感觉到下半身抽筋一样又麻又痛。

    阿贾克斯在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手指伸进干涩狭窄的甬道,捅得毫无章法。钟离疼得抽气,被摁住的手在桌子上乱抓,揉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子,逼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处男。”

    阿贾克斯:“……”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穴道的火热肉棒,他被捅得瞳孔收缩,颤抖着身体半晌发出呛音。身体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交合处的肠液混合少量血液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插了一会儿,龟头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软肉,身下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呃、嗯……哈……”

    钟离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他的大脑发热好像一团浆糊,硬起的阴茎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冷硬的桌身。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身体在暴力的操干下渐渐分泌出肠液,细小的快感火花一样在他的身上炸开。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美好的事情……等这些结束……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体检被查出前列腺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做鸡。

    钟离:“……”

    也许他现在被人操死更好。

    那样等他的尸体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阴茎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操的那个。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眼睛,后穴被灌入精液时,前端也颤抖着泄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喘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夹紧了,再来一次。”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