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仿佛一位认真手术的医生,对钟离的反应视而不见,他专注地完成工作后,才注意到柱身下因大腿动作张开的肉花溢出水渍,像沾上晨露一样。达达利亚咽下一口唾沫,用手指按住兴奋的阴蒂。

    “呜呜——别碰……!”

    钟离在忍耐中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此时不安地扭动腰臀,试图避开电流一样的快感。

    “今天就训练先生只用女穴和后穴高潮,坚持到我们让你射,”达达利亚吻了一下钟离眼睛上泛湿的黑布,“到时候会狠狠奖励你的。”

    他看了魈一眼,魈心领神会地放下钟离张开的僵硬的腿,用指尖挖了一块润滑,从臀缝里塞进去。不易于做爱的肠道青涩地收缩,在少年深入一根手指时艰难地吞咽。达达利亚解开皮带,将剩余的一部分润滑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已经湿润的龟头去蹭钟离发肿的阴蒂,触电般的感觉让钟离一抖,拼命摇着头:“……你们疯了!你们知道、这是强奸——啊啊啊啊!!”

    他的话显然激怒了青年,没说完就被用膝盖顶着腿根操进去。即使之前潮吹了一次,没有仔细扩张的女穴还是很难容下大家伙,骤然的饱胀让钟离尖叫一声,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呛音,失神一样倒在魈怀里喘息。魈扯掉钟离眼睛上的布,扶住钟离的下巴,轻轻掐着他脸颊上的肉,让他吐出粉嫩的舌尖:“钟离先生,我已经厌倦做你的情人了。”

    我不想再跟在你后面总是追着你跑,情绪被你牵绊,却得不到任何回馈。

    “现在起,我要单方面跟您解除情人关系。”魈亲了亲钟离的耳背,抽出附着黏液的手指,撑起钟离的腰臀,狠狠顶了进去。

    “——唔!!!”钟离瞳孔骤缩,魈用手心堵住怀里人的喊声,他被滚烫收缩的肠肉夹得呼吸不稳,慢慢一下一下舔着身上人发烫的耳垂:“所以您说得对,这是强奸。”

    穴里肆虐的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钟离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被撑开,咯吱咯吱作响,腰眼抽筋一样酸麻,他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就像一块烂肉被木楔牢牢钉住,全身融化只剩下过载的快感。

    “哈……呜、放——呃唔唔、射……”

    他被两人夹在中间操了一会儿,突然难以忍受地蜷缩起来,穴道无规则的痉挛,像小嘴一样对着插入的性器又吸又舔。达达利亚舒服地叹息,手下玩弄红肿的蒂珠,内壁喷出细小的淫水撒在他的柱头,让他隐隐有了射精之意。

    魈放开手掌,钟离终于得以大口呼吸,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手指拼命抓住床单,呻吟里带上哭腔。被堵住的阴茎胀大一倍,憋得发红,可怜地打着颤,他咬着嘴唇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在前列腺被研磨时受不住地求饶。

    “先生还没到,可以的,钟离先生,相信自己。”

    达达利亚握住钟离的性器,掐着山药帮尾端缓慢抽插起来,听到堵塞其中的精液与前列腺液咕啾咕啾作响。

    “不呜——!!!不要动、求……”

    钟离哀鸣一声,魈抓住他的手腕,胯部边用力边好声哄着他:“之前就和先生说好了,钟离先生平时最注重契约精神,难道这时候要食言吗?”

    什么说好的,分明是霸王条约!钟离气得想骂人,但此时只能难受地摇头。魈拉着钟离的手,让他摸上小腹被顶起的一小块凸起,对发怔的钟离轻轻说:“被操到肚子了,先生。再努力一下,靠后面高潮就让先生射,好吗?”

    他的话太轻了,却极具蛊惑性,阴差阳错的,钟离点了点头,小声乞求:“……快点、快,我想高潮……我想……唔!!”达达利亚停下动作,咬住钟离的嘴唇,抓住他的膝窝卖力抽插起来。魈眼里闪过暗色,露出微笑,从后面提起钟离的臀部,进出时带出滑腻的肠液和深红的嫩肉。

    噼里啪啦的快感在钟离脊椎炸开,蓄在眼眶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滚出来,混着汗水,口水,积在下巴。他吐着舌头,整个人被拴在性器上,喘不过气一样呻吟。手指收紧放松,在滚烫的精液冲刷前后穴道时不可避免的潮吹了,溢出的淫水被性器堵住,钟离小腹发胀,手腕勒得时间长有些酸痛。

    他才喘着气从剧烈的潮吹快感中缓过神来,像完成任务的孩子一样露出讨要糖果的眼神。达达利亚眯了眯眼,禁不住笑出声:“钟离先生,你以前骗人的精明呢?我们凭什么说话算数?”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钟离身体僵硬,在被解开手腕,抱着翻过身时都没回过神来。他被压得跪趴在床上,湿漉漉的龟头戳着他的嘴唇,魈捏住钟离的下巴:“再帮我口一次,就让先生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