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双手却在她腰间m0索着。

    “哦,你说,不碍事。”荣绎摘下他身上的佩刀扔到一边。

    锦衣卫的官服里三层外三层,实在不好脱。

    荣绎忍不住抱怨:“你以后穿便服行不行?”

    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

    现在不是他当值的时候吗?怎么突然跑过来?还翻墙?

    不等她问,裴纶便主动解释:“我在当值,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等不及到晚上,便现在过来找你了。”

    他说着,转了个身将她抱到桌上,低下头吻着她光lU0的肩颈。

    浅浅的胡茬扎的她痒痒的,忍不住眯起眼睛“嗯……”了一声。

    她的反应让裴纶十分满意,低低的笑出声:“这么喜欢?我以后不刮胡子了。”

    “那,不成了关公了……?”荣绎带着喘息解开他官帽的绑带,和佩刀扔在一处。

    裴纶笑而不语,没有继续跟她逗贫,只是将下巴贴在她皮肤上,接着往下亲吻。

    说是吻,倒不如直接说是用胡茬轻轻扎她。

    荣绎有一种被猫舌头T1aN的感觉,麻麻痒痒的,感觉很奇怪却也舒服的不行。

    她仰起头,拽了拽裴纶脑后的头发。

    “……怎么?”埋在她x口的锦衣卫大人轻声问。

    他完全不像在等回答的样子,而是直起身子,搂着她的腰,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荣绎软绵绵的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你不是说……有正经事要说……吗?”

    “你确定要我现在说?”裴纶咬了咬她的耳朵,“丫头,你听得进去吗?”

    “啊?怎么……不能?我——唔!”

    满涨感随着他的进入而填满了她的身心,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想为他点赞。

    说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