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玉腿微张躺在太子身下,那双霜雪捏就的双腿时间,一根粗长紫胀的孽根凶狠地抽插其间,入得那眉目如画的美人哀声求饶。

    太子却不理会他,此时对卫珩的怜惜早就被情欲盖过,他以征伐战场的气势和狠厉狠狠地驯服着身下这拿张乔作的美人,干得他汁液横流,只敢乖乖弓着纤瘦美丽的腰肢迎合自己这一手教养陪伴长大的太子弟弟的侵占。

    太子大手锢住卫珩的脚腕架到肩上,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困在身下,剑拔弩张的孽根顺着他们身下那一片淫滑极为顺畅地深深捅入了他身体里。

    卫珩如同被猎住的小兽,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栗的哭腔,却只能含着那根灼热粗硬的东西,款摆着纤腰,用那早被太子入了不知几回的柔媚穴道,泌出粘滑的汁液,努力吞吐服侍着。

    太子一边干他,一边肆意品尝那花瓣一般的双唇,灼热的唇舌交缠,仿佛两条快要渴死的鱼相濡以沫,卫珩毫无还手之力,上头被亲得晕晕乎乎,下头被干得水液横流,眼泪流了满脸,一边哭一边无力地捶打着太子,却被翻了过去,太子狠狠掌掴了两下那柔软饱满的臀,抽得他羞耻难耐地蹬着双腿求饶,才掰开那已经被入得红艳熟烂的一口穴,热烫粗长的阳物深深捅了进去。

    卫珩惊叫了一声,隐忍地啜泣,后穴却紧紧裹着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吮咬起来,太子微抽了口气,锢着那截细腰挺身大开大合地操,每一下都深深撞在深处那一块敏感的软肉上,卫珩哭得愈发厉害,白嫩的臀肉被精水和粘腻的淫液浸得湿漉漉,印着绯红的掌印在男人眼前晃,看得太子心头火起。

    他用力地跶伐着,胯骨强硬地一下下撞在那柔嫩的臀上,阳物深深嵌入抽出,他爽得头皮发麻,卫珩却被入得欲仙欲死,交欢的快感如春水连绵不断在他身体里一波波堆叠,在四肢百骸流窜,磨得他手脚酥软,又在蛮横的撞击里一齐涌向他头顶,干得他意乱情迷七荤八素,温暖粘稠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身体里喷出,他恐惧这样过于磅礴的快慰,口中不成语句地讨饶。

    “不,不要了,啊,啊,要坏掉了,不行了,不要了,求求你,呜呜,求,不要,呃”

    他眉眼被逼出惊人的妩媚艳丽,仿佛在情欲与交欢中,被浇灌出了雌雄莫辨的秾丽。惊心动魄的昳丽勾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意动魂飞。

    太子猩红着眼,形状精致的凤眼流露出凌厉的目光,仿佛猛兽被放出来闸笼,他双手箍紧卫珩细如韧柳的腰肢,将他抱坐在怀里。

    口中故意折辱他,“淫妇,还说不要,榻上都是你喷的水,夹得这样紧。”

    被自己的太子弟弟入得水液浸湿了床褥,他受不了这样情人床笫之欢的情趣,满心羞耻羞愧地无力辩驳,“我不是,呜呜,不是,我没有..”

    白皙的面容泪痕交错,他哭得可怜极了,却不知在床榻上隐忍的啜泣和示弱的避退只会让男人得寸进尺,太子爱得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头里,一时凶狠蛮暴地顶撞他,“干死你,操烂你,骚得水都夹不住了,”一时温柔软语,亲昵地啄吻轻哄,“心肝儿,爱你都来不及呢,乖,这是疼你呢。”

    吻够了,太子放过那方红唇,忽然张嘴咬着他的侧颈,暴露本性的恶狼咬住猎物一般,威胁地厮磨着脆弱的血管,身下炙热粗长的阳具又深又狠地贯穿,在那两片饱满的臀肉里时隐时现。

    卫珩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又哭得一抽一抽的,带着哭腔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坏掉了,呜”

    却在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贯穿后被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红唇微张,双眼迷蒙,涎水湿漉漉地浸在嘴唇上。

    他坐在男人怀里,那一双玉腿哆哆嗦嗦地曲起夹着男人精瘦的劲腰,太子带着薄茧的手掌流连其上,从圆润的臀线揉弄到线条美丽的小腿上,浅红的指印落在上面,所过之处,仿佛一把情欲之火烧过,卫珩浑身颤着,穴道紧紧绞弄着筋络突起的硕物,淫媚得不可思议,太子轻笑了一声,缓慢抽动了几下,骤然重重击撞进去,在卫珩的尖叫和挣扎里将他的东西喷薄而出,尽数释放。

    卫珩哭得止不住地抽噎,太子爱怜地抱着他,分明年岁小了好几年,可大约是他们季家人一脉相承的生得高大,十七岁的太子身形已经比卫珩还高大健壮,恰好能把他圈在怀里。

    太子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哄小孩子一般,“不哭了不哭了。”

    卫珩一贯不是强势的性子,现下赤身裸体地伏在人怀里,这个人还是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弟弟,他愈发觉得没脸见人,咬住嘴里的软肉扭过头去不看他。

    这招显然没用,太子轻轻掰过他的脸,不顾他的推拒低头便吻住那双微肿的红唇,原本颜色恰到的红唇被他一晚上反复厮磨,显得充血微肿,颜色昳丽,像在水里浸润了许久似的,温暖又柔软。

    男人温热又强势的唇舌擒住他的嘴唇,侵入他的口舌,他太熟悉他的敏感点了,卫珩被亲得七荤八素,身上更是被四处点火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