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实在不想跟刘竞泽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竟泽哥,你买的那套房子可以直接入住吗?”

    “放心,我已经找人都修整过了,而且卫生我都做了,你就放心吧,就是床都给你准备好了。”

    “什么床?”

    “找人买的架子床,就是以前有钱人家给闺女陪送的嫁妆床,是酸枝木的,从来没有用过,我找木匠又修整了一遍。”

    “那可太好了,以后有机会再买拔步床,我喜欢那个。”

    “行啊,买不到咱们就买木料,找人打,放心,一定给你弄张拔步床。”

    “竟泽哥,你刚到首都一年就这么熟悉了吗?”

    “呵呵,我们家以前就住首都,太奶很多的势力也都在首都。”

    “那就是你对首都很熟悉了?”

    “还可以,其实我对海市也是特别的熟悉,我每年都会去海市的。

    我们虽然在首都有房子,但是已经搬回刘家屯快三十年了,那里也就是家里人去落脚的地方。

    我也不是每年都回首都的。但就算这样,给你当向导,带你游玩吃喝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那就好了,我还想吃遍玩遍首呢。”

    “不太现实,现在那里挺乱的,不说人人自危,也没有renda摇大摆的吃喝玩乐的。”

    “竟泽哥,咱们不要说这种沉重的话题,要不我该后悔去首都了。”

    “呵呵,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你的志愿都填好了。”

    “其实我真的想一辈子就在刘家屯不出去的,我就想过踏实安逸的生活。”

    “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没准我得心里年龄比太奶还老呢。”

    “呵呵,要是太奶听到一定削你。”

    “才不会呢,我们两人关系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