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做了回家呆四五天的准备,没想到当天就被新老板的一个电话喊了回来。

    从机场出来,司机已经在等了。华城认识他这张脸的人多,他不能再像老家一样做些掩饰就满大街晃。

    客厅里灯火通明,齐恒竟然坐在沙发上抽烟。轻嗤“舍得回来了?”

    “嗯。”顾骄心情不好,话不想多说。

    齐恒虚眯起眼。

    他们这段金钱关系持续了也有大半年,很多时候齐恒一个表情顾骄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比如现在。

    顾骄不声不响走上前。

    齐恒满意了,伸手扣住他单薄的腰,往怀里带。“到处乱跑,嗯?”

    顾骄垂下眼睫,大有任由对方施为的意思。齐恒熟门熟路亲上去,叩开他的齿关和他唇舌相缠。

    顾骄稍稍松口气,认为今晚已经混过去了大半。显然他松懈地太早,唇角不期然传来一阵刺痛,血腥味随之在口腔扩散开来。

    齐恒对他伤口反复舐舔,自喉咙口溢出模糊不清的笑:“这是惩罚。”

    整场下来齐恒下手都挺重,在顾骄身上留下一堆淤痕水渍。顾骄闭着眼睛,眉头微皱,手指陷在枕头里,只在某些时候紊乱了呼吸。

    齐恒捏着他下巴,笑吟吟令顾骄睁眼。

    顾骄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华光,是野火燎原、是蝴蝶破茧,充斥着璀璨的勃勃生机。

    齐恒并不生气,这大半年,他就像个花匠修理着顾骄,一点点把多枝去掉,扎手的刺全部摘去。最开始顾骄性子还很烈,和小豹子一样不好惹,他们每次上床都堪比打架。

    现在呢?顾骄在床上永远柔顺而沉默,是他最得心应手的一件玩具。

    齐恒心情大好,洗完澡仍要抱着顾骄,从白色睡衣的外面一路摸进里面。

    顾骄按住这人在他腰腹上游移的手,终于开口问:“你把我卖给穆子绥了?”

    齐恒可有可无“嗯”了一声。

    穆子绥前几年在CBD区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工作室,齐恒跟在后面把工作室下面几层买了,做成了玩票性质的影视公司。兢兢业业

    “他想要就给他了,你乖一点,明白吗?”

    对于齐恒影视公司的人而言,换老板无异于风和日丽来了场地震。而对穆子绥工作室来说,无非就是自家工作室往下扩张了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