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真觉得操蛋了,听着宋疏静羞辱性的话语红了眼睛,想要反驳,浑身像火烧一般,他咬着嘴皮,抑制体内那种如岩浆一般滚烫的温度,“那杯水有问题?”

    他回忆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只有那杯水有问题,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痛不欲生,开始悔恨自己贪小便宜,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

    宋疏静看着姜绥因为药物导致泛红的眼睛,双眼微眯,水汽氤氲,汗液湿润了头发贴在鬓间,顺着白皙的面颊往下流,双唇嫣红的似点缀了胭脂,鲜红的肉瓣被洁白的牙齿咬着,留下痕迹。

    泛红的身体,胸前的肉粒颤颤巍巍的立起,随着喘气,像两颗成熟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红樱桃,姜绥的身体偏瘦,身上没什么肉,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他的乳房肿的像一座小小的山丘,可以让人一只手握住。

    宋疏静双眼通红,那股火气延长直他的身上,明明被下药的是姜绥,他的反应比姜绥还要剧烈。

    姜绥瘦的皮包肉骨,胯骨上包着一层薄薄的皮,宋疏静双手握住,双目死死的盯着姜绥藏在内裤的性器,马眼处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弄湿了内裤,宋疏静喘着粗气,低下头用鼻尖触碰了一下。

    一股咸湿檀腥的味道,像是六月夏天的燥热的味道,热气透过薄薄的内裤和敏感脆弱的性器来了一个密切的触碰,隔着内裤,宋疏静张口包含上去,湿漉漉的温热的。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姜绥浑身颤栗,身体发抖,“不、不要碰我。”

    触碰的每一下都很舒服,意识和身体在做斗争,一方面是沦陷与药物,另一方面是来自自己二十多年生理上的厌恶,他是一个男的,被男人触碰只能让他感到不适和难受,药物的刺激下让他的灵魂都在舒坦的颤栗。

    突然敏感的性器被人用温热的舌头舔舐起来,像是食肉性动物,下一秒就要咬的他血肉模糊,姜绥身体紧绷起来,伸出手想要抓住宋疏静的头,在强烈的刺激下那只手轻飘飘的落在发丝上,像是在鼓励一般。

    宋疏静双眼一沉似鹰隼,姜绥的内裤应声而毁,可怜肥满的臀肉呈现在宋疏静面前,他用手搓弄着尽成好看都形状,细腻白嫩的肉顺着指缝淌出,臀尖被大力捏到泛红。

    姜绥像一座连绵起伏的山,像一条涓涓细流的河,在那山缝中有一条狭长幽深的小径,在那有一条小河,河流不停的流,流满了宋疏静一手。

    透明的液体充满了腥骚味,在灯光下被拉成一条长长的富有弹性的丝,宋疏静看了一眼一脸别扭的姜绥,拧住姜绥的脸,两人直直的望着,前者哼笑道,“好多水啊,怎么那么骚啊,你闻闻一股骚味。”

    姜绥抵不住难堪,闭上眼睛,体内那股热潮随着时间在日益高涨,他忍不住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痛苦了,让人生不如死,他心一横,这个人铁了心的要弄他,眼下自己也难受的厉害,跑也跑不掉,都是男的他也不会少一块儿肉,压制住喉腔里的那种软绵劲,“你直接来吧!不要搞那些其他恶心人的东西。”

    宋疏静笑了,那一瞬间神色变得狰狞可怖,姜绥闭上眼睛,眼不看心为静,只当自己点了一次特殊服务,对方长得秀色可餐他也不亏,于是敞开双腿。

    鲜红的穴口未经人事,紧紧的藏匿在狭缝中,宋疏静用手指掰开臀肉,用指甲刮了那个粉色的穴口,姜绥“啊”的叫唤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双眼殷红的看着宋疏静,“不是,你在干什么。”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他生着气,臀肉紧紧的夹着,也夹住了宋疏静的手指,胸膛起伏的厉害,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一般,声音尖锐陡峭,“你怎么用手碰哪里。”

    “不触碰不扩张,我怎么进得去。”

    姜绥咬着牙,有种隐秘的羞耻感,那种地方还是第一次裸漏在其他人面前,让他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脸上爬满了绯红,连带着温滢的耳垂都泛了红,喘着气“直接进来。”

    宋疏静哼笑道,“行啊,等下你不要哭着喊着叫我给你扩张,弄了一会儿就说痛。”

    姜绥没理他,脸部滚烫,胸膛剧烈的起伏,他闭着眼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