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没有育儿常识,家里聘请了专业人士,姜绥不常见到那个孩子,偶时看到小腹上的疤痕时,就会想起那个幼儿,从他肚子里出去的,心中有着莫名的情绪,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前半生居无定所,时刻胆战心惊,为了生存他四处偷窃,总被人追着打,又因为他贪婪嗜赌,他会偷钱,偷来的钱很快就会被他花完,然后再次寻找着合适的目标。

    他血液中流着善赌的因子,他想到过自己被抓后的凄惨遭遇,会被打断腿,他总是去放手一搏,因为他坚信,他不会失败。

    但是从未想过他会被人操,会被人弄大了肚子,还有一个从他肚子里刨出来的孩子。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的天方夜谭,虚幻不真实。

    姜绥鬼迷心窍般,悄悄的打开了婴儿房,这里布置温馨,可见布置这里的主人用了多大一番心血,他静静的望着柔软小床上的人,心暮然颤动了一番。

    他静悄悄的走上前,育婴师看了一眼姜绥,小声道,“先生,”接着慢慢的退了出去。

    姜绥有些微愣,点了点头,接着缓慢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婴儿的脸发呆。

    婴儿的脸白里透粉,眼睛闭着,藕粉团子一般大小,看起来十分喜感,姜绥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婴儿的脸,很软嫩,他不敢用太大的力道。

    婴儿的啼哭令姜绥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慌乱,好在育婴师很快走了进来,动作熟稔的抱着啼哭的孩童安抚,一会儿就不哭了。

    姜绥愣在一边,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退了出去。

    育婴师将这件事亲告诉了宋疏静,宋疏静沉默了片刻,接着嘴角含着一抹笑,他对育婴师说给她放几天假。

    “不,你现在就走吧!”

    育婴师虽然不解,但还是应下了。

    宋疏静看着女儿笑的灿烂。

    之前姜绥一直很抗拒,他总想着等着一日,没想到这一日降临的那么快,他看着婴儿,笑道,“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

    傍晚的时候,育婴师和姜绥请了假,说家中有急事,姜绥一脸慌乱看着宋疏静,宋疏静说他会哄孩子,这几天可以休假。

    姜绥觉得这样不妥,他们两人都不会照顾孩子,但是宋疏静一意孤行,他也无可奈何。

    傍晚,宋疏静刚哄完孩子,两人躺在床上,他看着姜绥莹白的脖颈,喉结滚了滚,将手搭在姜绥的腰间,指腹细细的摩挲着,带着火星一般的炽意,似乎要将姜绥点燃一般,声音嘶哑,“姜姜...我想要。”

    姜绥忍受不了宋疏静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刚想说话,婴儿的啼哭传来,宋疏静皱着眉,似乎在说,不是刚睡下这么又醒了。

    他本不想理会,但是姜绥竟然直接下床朝着房间去了,宋疏静无可奈何,到嘴的肉又吃不成,心中说不出的烦躁,他拉住姜绥的手,“我去哄,可能是饿了。”

    宋疏静刚走出去没几步,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笑的邪恶,“饿了,肯定是饿了,饿了就要吃奶,姜姜那是你的孩子,你不会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