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鸵族族地位于白虎城北方偏远地区,那里物资匮乏,人迹罕至,然而即便如此,鹤鸵族依旧位列二等部族,其原因便是鹤鸵族人恐怖的战斗力,鹤鸵族尤其擅长攻击一道,万物境的攻击便能破除八卦境的防御,如果设计得当鹤鸵族人基本都能做到越级击杀对手。然而与之对应的便是其孱弱的防御手段。所以鹤鸵族是一个杀手辈出的部族,周围的部族也对其敬而远之。因为经常接到委托任务,所以鹤鸵族并不缺钱。然而就在不久前,新任鹤鸵族族长召回了在外的所有族人,并停止了刺杀任务的接取,外界不知其因缘由。

    鹤鸵族族地,地牢之内,一位老者被铁链锁住四肢,他满头白发,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两只眼睛深陷,眸中尽是绝望之色。

    一个身材壮硕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一步步走了下来,脚步声在空旷的地牢之中回荡,老者闻声抬起头,剧烈挣扎了起来。

    “任...通途!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你给老夫一个痛快!”老者目露血色,大吼道。

    那男子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此时的任通途面容俊秀,身材魁梧,然不似穆成书画中那样瘦弱丑陋。

    “父亲,你为何就是不明白了,我所做的事情乃是改变苍生命运的大事,为此付出一点点代价也是值得的。你若支持我,我立马就放你出来。”任通途盯着地牢中的老者冷静说到。

    “我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今的模样还叫我父亲?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救你。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活活气死自己的母亲,将自己弟弟刨坟掘尸练成尸傀,阴谋夺取族长之位,而后把鹤鸵族变成人间炼狱。无数族人都死在你的实验之下,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啊!还有小玉,她是你亲妹妹,她才三岁啊,你竟然用她做实验!”老者泣不成声。

    任通途毫无反应,冷笑道:“你懂什么,只要实验成功,我鹤鸵族便能成为蛮荒界最完美的部族,而我任通途也将成为三界最出色的阵法宗师和炼器宗师!你老了,目光如此短浅哪里知道我的宏伟计划。趁现在我还认你这个父亲,你还是早点服输,交出鹤鸵神骨!”

    “呸!你这畜生,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将鹤鸵神骨交给你的!”老者毫不低头。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多久。”任通途摆摆衣袖,转身离去。

    地牢中回荡着老者凄凉的哭声。“小玉......”

    任通途从地牢中走出便向自己的居所走去,鹤鸵神骨虽然价值不菲,但他也不是即刻需要,对他的实验并没有太多作用。

    回到屋中的任通途独坐在桌前,倒了一杯酒水,正欲饮用,却是突然将酒杯中的酒水泼了出去,那酒水落地便化作青烟。

    “这屋中早已被我布置了无数阵法,你以为你进来我会不知道?是吧,萧白绸。”任通途面带微笑。

    一道黑光从窗边杀出,速度快若闪电。

    然而整个房子突然蓝光大作,又一阵法启动,萧白绸如坠泥潭,速度骤减。

    “鹤鸵死光?这招不错,不过刚好被我的迟缓阵法克制。”任通途不急不慢的躲开萧白绸一击。萧白绸自知刺杀失败,迅速调整身形朝另外一扇窗冲去。

    “想跑?天罗阵法!”又一阵法发动,整个屋子四面八方都被灵力结成的网给罩住,萧白绸手持匕首一刀斩去,却是无法击破一扇普通的窗户。

    “收!”任通途一念之间,屋中的灵网穿过任通途的身体,朝着萧白绸汇聚,将她网了个严严实实。

    任通途站在一边看着在网中挣扎的萧白绸笑道:“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诱人了,本事没长多少,胆子却大了许多。你是知道我很久没沾荤腥,特地送上门的吗?哈哈哈哈哈。”

    只见任通途打了个响指,屋中的地板便分裂开来,任通途和萧白绸两人直接坠下。

    任通途自然是安然落地,这点距离也不会对萧白绸造成什么伤害。萧白绸张望四周,却是发现这里空旷无比,她探查这房子多次,竟然没有发现这地下竟然隐藏着这么大一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