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舟喘着粗气愣愣地朝下看去,本就窄小的穴眼如今被撑得几乎透明,阴唇泛着血丝,可怜兮兮地箍在硕大坚硬的鸡巴上,阴蒂垂在阴穴外头,被柱体蹭过时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沿着脊柱蹿到后脑,让他失神呆滞。

    但这些都是表面,在最深处,被生造出来的肉穴深处,窄紧的穴道尽头,被肉柱顶开了一点缝隙,alpha萎缩的生殖腔露出脆弱点,紧闭的腔口微微敞开,像饱满的玫瑰颤巍巍露出花心,惨兮兮流下露来。

    在过去一年里,埃尔曼曾无数次觊觎这处密地,但都被陆定舟身体残留的属于alpha的本能抵抗。尽管信息素逐渐向omega过渡,辛辣刺激的气味软化下来,缠绵地绕着侵入它的男人,但作为alpha存在二十多年的肉体,每一寸肌肤和皮肉还镌刻着进攻的锋锐,更何况身体的主人并非完全屈服。

    埃尔曼曾经紧紧扣着陆定舟,顶在宫口射过无数次,而今天在信息素的催化下,柔嫩的小嘴终于被撬开了,他胸腔鼓噪,心跳动得快到极致,哪怕是当日从虫族血海漫山的尸骸骨堆里独自爬出来,赌命成功,也比不上此时此刻。

    当日就算幸存,也不知道他和陆定舟的未来,但他现在只要再进一寸,就能在陆定舟身上刻上永恒的烙印。

    埃尔曼手似钢铁般钳着陆定舟的腰身,死死盯着他蹙起的眉眼,压着他向微闭的宫口撞去,硕大可怖的龟头顶在微微嘟起的小嘴上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水声细密,好像从身体深处响到耳边。

    陆定舟耻骨生疼,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劈开了,腿心僵硬,针扎般的疼痛蔓延开,对于身上留过不知多少疤痕的他而言明明不算个什么事,却莫名让他难以忍耐。

    陆定舟咬着下唇,眼神微空,从模糊的重影里看埃尔曼,后者冲他一笑,下一秒更浓烈的痛意立刻席卷了下腹。他喉咙一哽,呼吸骤顿。

    腹腔里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撞到移位,为多出来的器官挪地方,萎缩的生殖腔内被骤然塞进滚烫坚硬的柱体,灼烫的温度把娇嫩的内壁烫到发颤,窄小的宫口被撑到极致,竟然和阴穴一样大小。

    陆定舟浑身僵硬,不敢挪动,生怕一动就血溅当场。咬牙忍耐了几分钟,埃尔曼伏在他身上也不动,陆定舟愤怒一推:“你他妈动不动?!不动滚出去!”

    埃尔曼正陷进猛烈的快感无法自拔,生殖腔里的触感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肉穴的感觉,腔体窄小,像是一个小小的布袋,兜头罩住坚硬的性器,束得紧紧的,原本总是露在穴外的一截鸡巴如今深深嵌进了里面,整个性器都有了容身之地。

    瑟缩的腔壁、湿润的腔口、颤抖的穴道,每一种都让人头皮发麻,更遑论这是陆定舟的深处。

    当埃尔曼想起这一点时,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被陆定舟推开后,他又把自己送进他身体里,蹙着的眉直到鸡巴顶到生殖腔尽头时才舒展开。

    “我当然要动,不然你想谁动?”

    埃尔曼在某些事上总是要刺上几句,矫情的不行,陆定舟都习惯了。但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陆定舟咬着牙忍着狂潮般的痒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晃动屁股,让插在穴里的鸡巴蹭动起来,顶着一点略微磨蹭,直到感觉骚动的痒意有所好转才停下来。

    刚一停下来,陆定舟整个人都被掀翻,被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床是陆定舟自己做的,用的木料是能在黑星上找到的好货,算得上结实,以往陆定舟一个人睡稳得不行,今天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整张床随着埃尔曼的动作摇晃。

    听着耳边传来的响声,陆定舟抵住埃尔曼的胸膛,羞耻地说道:“你能不能动作小点?床塌了怎么办?”

    埃尔曼不以为意:“塌就塌了,”他眼神猛地一暗,“你还想留在这?”

    陆定舟刚要回答,却被埃尔曼的动作打断,刚被开垦过的生殖腔脆弱柔嫩,卡进根硕大可怖的性器已是勉强,如今那根凶器顶弄起来,蹭在娇嫩内壁上,小小一团腔体被顶成混乱的形状,腔口更是隐隐开裂,淡淡血丝顺着穴道滑出,又被鸡巴顶进穴眼里,变成两人间淫乱不堪的体液。

    陆定舟硬朗面容一片潮红,眼角甚至滑下泪来,浅色胸膛上细密汗珠,浮现从肉体深处蒸腾出的欲红色。

    猛地!他眼瞪大,嘴角流下涎水,喉咙发出嗬嗬声——顶在生殖腔里的鸡巴顶端不断膨胀,直至变成一个硕大的结卡在腔体里,滚烫的精液如泉水般猛地涌进,本就狭窄的地方更是拥挤,一分一毫都磋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埃尔曼本来是极优A,基因注定他应该寻觅一位高阶omega,只有最软最湿的O才能容纳他标记时的成结。而陆定舟是被后期改造的O,生殖腔本就萎缩,操进去都勉强,如今埃尔曼成的结都快涨破陆定舟脆弱狭小的腔体,两人都被无尽的痛意折磨,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走不同的路,肉体间立着锋锐的藩篱,打破只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