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舟只觉得自己是被当年死在他手里的无数虫魂缠上了,因为只有血海深仇才能让他面临此种局面——他被埃尔曼压在身下,肉穴里的结卡得死死的,整个人像被抓住后颈的狗,而门外正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穆安正试图把门掰开,进到屋里来。

    埃尔曼的身躯结实沉重,一推只能带动生殖腔里的结撕扯起柔嫩的腔体,陆定舟简直焦头烂额,最后只得冲外面大喊:“我没事!穆安你先回去!”

    穆安停下手,他还是有些担心,但深知自己能力有限,哪怕他刚一从哥哥那知道川哥被人围堵的消息就拼命赶来,但其实什么也做不到。

    他犹豫问道:“真的没事?”

    穆安心里涌起一丝勇气:只要川哥说有事,就算死他也要闯进去。

    “真…啊..没事”

    听到这话,穆安只得离开,走前咬牙从身上乱糟糟叠在一起的布料上扯下一块,挡在门口最大的裂缝上.

    陆定舟无暇再关注他,怒目瞪视着在他说话时故意一顶的人,“你没看见我在说话?”

    埃尔曼不回话,而是把他搂得更紧,两人身体间亲密无缝,“我在标记你。”

    陆定舟回过神来,才发现生殖腔内麻涨不已,刚刚被埃尔曼顶弄过的地方软痒难耐,排列整齐的腹肌涨起一点幅度,陆定舟清楚地知道这是因为里面盛满了体液。

    在灼烫的热流里,他能感受到原本萎缩的、发育不良的生殖腔逐渐柔软,蜷缩退化的腔壁褶皱被冲开,连紧窄的腔口都被强制撕开成嘟起的肉花,好像是迟来了十年的再次发育。

    陆定舟只觉得心也浸在了滚烫的水里,受着冲刷煎熬,整个人好像被钉住了,逃不开动不了。

    时间好像停止了,不知过了多久,陆定舟被埃尔曼按住腰,成结结束的鸡巴头部缩成原状,半软下来却还是硕大的形状,抽出来时存在感极强。陆定舟几乎能听到鸡巴从生殖腔里拔出来时噗嗤噗嗤狂流不止的水声,好像泄洪一般,听得人面红心热。

    等到半硬的性器终于从穴里抽出来,陆定舟长呼一声,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水淋淋的。他把埃尔曼推到一边,下床去拿衣柜里的衣服,之前穿的那身早就被撕的碎碎的,沾着零七碎八的气味,让人厌恶。

    腿虽然有些酸软,也算不得什么,陆定舟草草穿了衣服,回头发现埃尔曼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倒是穿的齐整,一身军装人模狗样,好像刚刚打的仗不是肉搏似的。

    陆定舟横他一眼,弯腰把地面上的门屑碎片拾起来堆在一起,埃尔曼看着他动作蹙起眉,“你做什么?”想起什么般直起身就要去抓他的手。

    “这屋子是租的,搞成这样算什么事。”陆定舟不理会他发疯,还要动作却被埃尔曼按住,后者拧着眉头,脸色阴沉,却低下头老老实实清起地面来。

    陆定舟抱着臂看着他,表面悠哉,心里却复杂晦涩。轻叹一声,他抬腿打算向外走,却忽然腰一软,“陆定舟!”埃尔曼愤怒地看着他。

    “我去找一下房东也不行?”陆定舟抚着墙撑着身体,无奈说道。

    埃尔曼收敛了暴涨的信息素,回过头继续把泥地上一块木板碎片垒成一小堆,但陆定舟深刻地感受到他并没有罢休——腿还是软的。

    埃尔曼慢条斯理地收拾好,才拍拍手,揽住陆定舟,“走吧。”

    陆定舟来黑星只不过两星期而已,手里虽然星币不少,都是读军校时候攒的和杀虫族的军功奖,但他并没有住去上星区,反而来了鱼龙混杂的下星区租了个小屋住,要不然也不至于一时疏忽,被一群低级alpha堵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