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睡了一觉后,酒醒了不少,一个机灵,摸出来了文书。

    典韦拿过来,立刻又拿过来高顺的手指,咬破了,反正他不疼,就按了个手印。

    “哈哈哈……。”他笑了,“不愧是小郭子,这计策贼的很。”

    “你还笑?主公说了让你亲笔写,这一封是用来让你抄的。”

    “啊啊?”典韦尴尬的笑了。

    少顷,一篇歪七扭八文字的文书就写好了。

    典韦发现高顺手指头上的口子还流着血,不用再咬了,直接拿过来又盖了个手印。

    第二天。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房舍里面,直到日上三竿,高顺才从梦中惊醒,猛然起床的时候,头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回想了一下,昨天那酒太好喝了,忍不住就喝多了。

    要知道他早就立志不喝酒了,忍不住破戒了。

    好在已经解甲归田,不从军了就不算破戒,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潜意识,才喝了这么多吧?

    少顷。

    高顺收拾妥当后,背着个包袱推门而出。

    “高将军,你起来了,我可是等候多时了。”典韦出现了,关怀备至的模样。

    “典将军,感谢您的款待,在下告辞了。”高顺拱手一礼道。

    “哎你背着个包袱去那?”典韦疑惑的问答。

    高顺叹了口气,“在下这就离开了。”

    “你别走呀,你不是说今天跟我一起去拜入大公子门下吗?”典韦拦住了去路。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高顺不满起来,“典将军,你别看我昨天是喝多了,但说没说我心里有数的很。”

    “赖皮,你赖皮。”典韦完全是一副我早就算到你的模样。

    并立刻拿出来文书,道:“你昨天是这么说的,你说你酒后才敢吐真言,已经仰慕我家公子许久,未免今天酒醒后自己赖账,所以签押了文书,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