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到是不以为意,从小就跟着他的,现在只剩下了淳于琼和许攸。

    “大公子病了。”

    “病了?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

    “……。”袁绍。

    许攸也觉察这反问招人烦,他也是素有谋略的人,说起来袁绍能够出人头地,早期多有他的功劳。

    只不过袁绍崛起后,身边的谋士就太多了,而许攸又开始沉迷于荣华富贵贪污腐败,谋略生疏许多。

    但也是有基础的人,心里一动,“丞相,能否允许属下以昔日挚友的身份说一句话。”

    袁绍正色道:“你说,我从来都是待子远如昔日一样。”

    许攸听到这话心里舒坦,走过去,低声道:“本初啊,这心病最难医治了。”

    袁绍一愣,恍然大悟后,又陷入到了沉思。

    许攸很有眼力价,悄无声息的行礼告退了。

    就剩下袁绍一个人后,这神情就精彩许多。

    他十分恼怒。

    什么是坐地起价?

    什么是乘人之危?

    什么是趁火打劫?

    但袁丞相也知道,这就是自己咎由自取。

    此刻只有长子能救场了。

    原本歼灭了虎豹骑这种曹军最重要的武装力量后,袁绍自信心爆棚。

    不想看到神策府势力在中原大战中扩张到自己无法控制的程度。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压制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