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以为又是装有结婚证的锦盒,可雪落仔细看时才现:这是一个做工更为精良的复古收纳盒。并不大,应该用来放金银饰的。

    “这是行朗的妈妈留给行朗的唯一遗物。可行朗见一次砸一次,我就偷偷藏了起来。”

    封行朗妈妈的遗物?雪落本能的接了过来。

    “行朗现在年青,他不想接受这个紫檀木盒也情有可原;我让老莫将它修补好,也是等将来行朗有一天想通了,便会珍惜他母亲唯一的遗物。”封立昕微微叹息。

    “这太贵重了……我保管不好的。”

    一听封立昕说这是封行朗妈妈的唯一遗物,便有些局促起来。

    “不贵重!里面就装着一张画了一半的画纸。我父亲到是经常看它,直到临死的时候还拿着它。上面的血污也是我父亲留下的……医生说是急火攻心。”

    封立昕微微的叹息,“看得出我父亲,也是行朗的父亲,我们共同的父亲,很爱行朗的母亲。”

    见里面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雪落便接受了这个紫檀木盒。

    “对了雪落,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学校里吧。学校里虽说简朴,但生活设施却一应俱全。而且还人多,也安全些。”

    封立昕清楚:他们两兄弟已经跟那条毒鱼宣战了,封家显然不再安全。

    雪落没有意气用事,而是冷静的点了点头。

    正如金医师所说的那样:如果封家全军覆没了,自己至少还能替封行朗留个根。

    目送着雪落抱着紫檀木盒下车离开,莫管家长长的叹息一声。

    “唉,要是太太能怀上二少爷的孩子那该多好啊!那样封家好歹也会有个后!”

    封立昕也是惋惜的轻叹。

    “行了,我们就别再逼迫雪落和行朗了!让他们自己自由的展吧!一切顺其自然。”

    ******

    “咦,封太太,你怎么上楼来了?刚刚不是听你说封大少来接你这个太太回府的么?”

    准备去食堂吃饭的袁朵朵调侃着雪落。

    “手上拿的什么宝贝,让我瞧瞧!”

    眼尖的袁朵朵一眼就看到雪落怀里抱着的那个紫檀木盒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