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下面正在口吐脏话的是一个小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而在上面疯狂耸动腰身的是位青年,正咬着唇翻着白眼,就像魔怔了一般一刻不停地做抽插运动。

    秋儿再仔细一看那交合处,这下更坏了,被肏的那小少女也是位女君,长了一根不符合她年龄的尺寸的阴具,正硬挺着,随着肏弄的节奏摆动着。

    “我的好秋儿,看着别人欢爱,这是入迷了?”

    月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身后,揽住秋儿的腰肢,低头缠绵地吻了吻秋儿的耳廓与嘴角。

    秋儿脸一热,焦急道:“月君,里头这两人……”

    月君是手又不老师了,从纱衣里探进去轻轻拧秋儿的乳珠:“那就是我的妹君星君,和我的另一位贴身侍女雨叶。我那妹君体质特殊,除了要插入泄欲,还非要被插入才能舒服到底不可。”

    秋儿目瞪口呆,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女君的身体,但这几日的性爱,月君的雌穴里从未流出一滴水,秋儿就知道女君的穴应是发育不完全,不能感受到快感的。”

    月君笑道:“小星她小时候,那穴就常痒得厉害,开始是我拿手指给她止痒,后来趁着我睡着,她那小蹄子居然自己坐到我的鸡巴上挨肏了,被母亲发现后把我们好一顿说道。”

    秋儿道:“姐姐为妹妹开苞,这不是天经地义?”

    月君道:“姐姐妹妹间是如此,只要不用孕珠,自然不会受孕。姐君和妹君之间,确是不允许的,一旦喷精,受孕了可不妙。”

    秋儿出生坊间,身边都是女儿与女儿组成的家庭,姐姐与妹妹,母亲与女儿直接相磨解欲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事后不塞入孕珠,自然无事。

    但是高门大户中常有女君。女君天生性欲旺盛,一直以来是皇家用来开枝散叶的工具,只不过那阴具会不受控地射出能使人怀孕的精水,总归不可控些,规矩也多些。

    秋儿似懂非懂,本还欲再问,却被月君大手一把撩开纱衣给吓得惊呼一声。

    月君抱起秋儿,把半硬的肉棒挤进了那妙穴中:“光看有什么乐趣,和小星说了晚上来,这急色的小姑娘,下午就来了,那我们也早点开始。”

    “啊……大鸡巴,暖暖的……”秋儿的穴里还是第一次吃半硬的阴具,只觉得不是很硌人,一下子塞进去也不难受,反而惹人浑身骚动起来:“好舒服,啊嗯,嗯,啊,啊……”

    随着月君的步伐,秋儿也娇媚地一声一声喘息起来,在床上肏干得趣味正浓的二人听到了这酥软的叫床声,都不由得转头看过来。

    星君见是姐君抱着一微微阖着眼娇喘的美人,不客气地推开正肏得忘我的雨叶,兴奋地唤:“月姐,你快来,我的屄痒得很,雨叶肏屄太少,就只有蛮力!你快来肏肏我!”

    月君把阴具在秋儿的穴里磨了这么几下,已是变得黑硬无比,闻言慢慢地拔出了这孽根,惹得秋儿哀叫:“呀,穴里痒……月君……”

    月君怜惜地摸着秋儿情迷意乱地俏脸道:“星君,你先把鸡巴插进秋儿的穴里,你瞧她这可怜的样,我再好好肏肏你。”

    星君看着秋儿黑丑的穴,有些不乐意,但听月姐姐愿意肏她,顿时爬起来,把秋儿压在身下,扶着她那根比月君略小一些,但胜在粉嫩,还有些微翘的阴具插进了屄里。

    月君跪在她们身后,揉了两下星君日日被肏,已经有些发黑的骚屄,毫不费力地挺了进去:“雨叶,你退下吧,随便找个女儿泻火。”

    雨叶浑身不着寸缕,傲人的乳峰和阴具皆是挺立,她低头应是,出门随便寻了一个守着的侍女,竟是压着门就幕天席地地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