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猛地惊醒。

    窗外扑腾过一只麻雀。

    阿修罗松下紧握着被子的手,长吁一口气,紧接着撩开了被子。

    视线是一片清晰,胯下的那一处污渍也是格外地清晰。

    “呐,小处男还真是没有经验啊。”那张看不清的脸又窜进自己的脑海,嬉皮笑脸地嘲笑着他。

    阿修罗气得把枕头砸向了壁柜。

    万恶的有钱人。

    “阿修罗,你怎么了嘛?”正当他独自坐在房内,为久久不能忘怀前日的遭遇抓耳挠腮时,母亲打开门走了进来,一脸诧异地看着掉在地上的倒霉枕头。

    他连忙摆手,“我没事。”他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枕头,“可能是我睡姿不好,不小心把它弄掉下来了。”

    阿修罗母亲听他这么说,便也没追问下去。

    “早餐在桌子上,我先出去了。记得要吃哦!”

    阿修罗下了床。

    那一日,被榨干了的阿修罗倒在床上,那个人大概也是累了,躺在自己的腹肌上,恢复了正常的音线。

    “你愿意下次在我发情期的时候来陪我吗?”

    由于血液全跑到下半身还没回来,阿修罗用生锈的大脑思考了好一会儿。

    “你今天不是发情期?”

    “不是,我只是喷了一点药。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用刚刚那样的语气说话也是为了接近招聘老师的要求。”阿修罗听着都有点替他不好意思了,那个人声音也越来越小。

    对哦,哪有omega发情期信息素这么五彩斑斓的。

    为了缓解有点尴尬的气氛,阿修罗决定就不问你什么时候把头挪开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了。他清了嗓子,对他这种为事业或者艺术献身的行为表示赞赏:

    “你真的很,努力呢。”

    压在自己怀里的人把脑袋往上移了一点。

    “那个,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