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打造的血壁弹性胜于唯一的一条肠壁,抽插出的血沫释放了无处安置的压抑。从腿上的伤口开始,充血的龟头借着血液的润滑,猛地扎了进去,鲜血“滋”地溅了出来,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囚徒的喘息,阿修罗做红了眼,怎么也不愿意停下这一疯狂的行为。他也不知道这样伤害帝释天,是不是他最内心的想法,可能他只是想等到一个答案。可哪怕他一次次打开那个人的身体,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他,帝释天只是像个坏掉的玩偶任由他的摆弄,只有转动他身体的时候,翻滚了一下眼珠,轻蔑地审视着两人的行为、。

    至于那些原有的小眼睛,与最中心的那一只眼睛通过帝释天自己的灵神体彼此相连,本是用来探索万物,感知一切,此刻被阿修罗的触手霸道地全部绑起。也罢,这个人,从此只需要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全部,就足够了。

    而帝释天忍耐着这不逊于筋骨断裂的疼,除去最初的闷响。一言不发,漠然地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被破开一个个窟窿。直到,疼到昏迷后再次被疼醒,愈合后的伤口又再次被割开,而下一次愈合后,又将什么疤痕都留不下来。

    灵神体不碎,他也将永世不灭。还真是………可笑的生存方式啊。

    当他终于醒来听到阿修罗数到第一千个后,世间也仿佛他平望着漆黑的囚室,黑乎乎的天花板上,掉下了一片白色的残片。

    自始自终,阿修罗只是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却并未真正地享用了真正最适合用来做的地方。

    帝释天突然笑了。

    “你知道吗,”身下的白莲将鲜血喝得干干净净,残败的身体又恢复如初,甚至最原来的小眼睛也都闭上,“我还是足够强大到杀死自己的。”

    在阿修罗的骇然之中,莲心的每一条枝蔓连同触手炸开,却只将自己炸得干干净净,每一片残片扎进阿修罗的灵神体之中。囚室的墙壁霍霍然抖落更多的碎片,一抹光线顺着裂缝照进,每一片白色的墙体,都闪着一朵金色的莲花。

    在爆炸中,王烟消殒灭。困住莲心的触手合掌将最后一点核心护下,最后在土尘中摊平了双手。

    那本该是一颗琥珀心,如今看见的,却是黑里掺黄的玳瑁色。

    他把那株灵神体护在了自己的心口。

    他听到了自己灵神体里传来的的声音。

    他唤来了一位士兵,昔日的小队长在战场上打拼后早已成为了他的得力助手。

    “大人,您唤我何事?”他披着长袍,单膝跪地,尊敬地询问道。

    阿修罗望了望漏缝的天花板。

    “无妨,把墙修补一下吧。”

    说罢,他拿着那块核心匆匆离开,留下一地凋零的金色莲花碎片。

    真是可笑,帝释天怎么会对他说,救救我,阿修罗?

    “変态へんたい。”帝释天跪坐在阿修罗的腿上,小声嘟囔道。

    “你在说什么?”

    “是‘陛下へいか’哦,”帝释天转过身,急切地用小嘴堵上了阿修罗一连串的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