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了,知了在树上叫的人心烦气躁。

    今天上午一口气跟了两个手术,付颜和下台摘了手术帽,交代了术后事项就躲到医院二楼没人的楼梯间里cH0U烟。

    医院当然是不让cH0U烟的,医生当然也该遵守。但是实在是太困了,连着值了两个夜班,昨晚回家就凌晨一点多了,被听到声音起来的阮晓思一顿挠,挠着挠着就挠床上去了,狠狠折腾了一顿才睡下。早上七点不到又匆匆赶来医院,听完早交班就下手术室,到现在还站着都是意志坚强的一种表现。

    付颜和狠狠cH0U了一口烟,感觉肺里过了好几道,才缓缓吐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啥,学医之后累过劲了是常态,但是这几次明显不太对劲。

    只能说阮晓思太合胃口了。看不见也就算了,现在搬到他家里去,夏天穿着他的大衣服在家里晃来晃去,两条匀称的小腿白的晃眼。作为实用主义的拥护者,吃的到焉有不吃之理。

    想到这里,他又cH0U了一口。

    知道该戒了,但是戒不掉,累的该啊。

    “是付大夫吗?”

    他把烟头赶紧掐了。转头一看,是早上其中一个病人家属。好像是老婆还是妹妹,记不得了。但这不影响付大夫堆起专业的高冷嘴脸。

    “是我,怎么了?”

    “嗯,我就想问问,我哥他今晚还需要看护吗?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嫂子刚生,我妈喊我回去给她做饭呢。”

    这话听的虽然一头雾水,但医院什么事情都有,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