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停没觉得自己胃口小，他不好跟高延说是他的胃口太大了。
“再吃点，”高延说，“别搞得像我不给你饱饭吃。”
高延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纪新停没多说，又吃了一个包子加一个鸡蛋，吃撑了才等到高延放下筷子，两人一起上了楼。
整个白天，纪新停都在负责给高延写试卷解析。
下午的时候，高延坐在纪新停的旁边，开始做作业。
纪新停惊讶，原来高延也会做作业。
高延做的就是这两天让纪新停已经写解析的试卷，但他没有先看解析，而是拿了白卷先做。
他做卷子的速度很快，题目看样子还都答完了。
“检查。”高延把他新鲜做完的卷子给了纪新停。
纪新停立刻从桌面一沓卷子里抽出一张写满了解析的同款试卷递给高延：“每道题我都写了答案和解析，你可以直接对。”
高延没接，冷冷地看着纪新停说：“我自己能对，干嘛花钱请你？”
纪新停被噎住了。
不是，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纪新停当然没和高延争辩，拿起试卷检查起来。出乎意料的是，高延的正确率相当高，只有最后一道大题答错了。
纪新停拿铅笔把高延写错的地方圈了起来，把试卷给高延，又把对应的题目的解析指给他：“你把公式弄混了，你看解析就明白了。”
“懒得看，你跟我讲。”高延靠在椅背上说。
纪新停睁大眼睛，又眨了眨。
那我这满满一张不白写了，你可以早点说呀。
“快点！”高延不耐烦地催促。
纪新停把椅子拖到高延的那张桌子边。
侧对着高延。
这道题并不复杂，但是纪新停是第一次跟别人讲题，他为了说得完整清楚，把题目涉及到的公式原理的最基础的概念先拎出来说了一遍，再解释题目本身，还拿着中性笔在稿纸上写写画画。
“再吃点，”高延说，“别搞得像我不给你饱饭吃。”
高延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纪新停没多说，又吃了一个包子加一个鸡蛋，吃撑了才等到高延放下筷子，两人一起上了楼。
整个白天，纪新停都在负责给高延写试卷解析。
下午的时候，高延坐在纪新停的旁边，开始做作业。
纪新停惊讶，原来高延也会做作业。
高延做的就是这两天让纪新停已经写解析的试卷，但他没有先看解析，而是拿了白卷先做。
他做卷子的速度很快，题目看样子还都答完了。
“检查。”高延把他新鲜做完的卷子给了纪新停。
纪新停立刻从桌面一沓卷子里抽出一张写满了解析的同款试卷递给高延：“每道题我都写了答案和解析，你可以直接对。”
高延没接，冷冷地看着纪新停说：“我自己能对，干嘛花钱请你？”
纪新停被噎住了。
不是，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纪新停当然没和高延争辩，拿起试卷检查起来。出乎意料的是，高延的正确率相当高，只有最后一道大题答错了。
纪新停拿铅笔把高延写错的地方圈了起来，把试卷给高延，又把对应的题目的解析指给他：“你把公式弄混了，你看解析就明白了。”
“懒得看，你跟我讲。”高延靠在椅背上说。
纪新停睁大眼睛，又眨了眨。
那我这满满一张不白写了，你可以早点说呀。
“快点！”高延不耐烦地催促。
纪新停把椅子拖到高延的那张桌子边。
侧对着高延。
这道题并不复杂，但是纪新停是第一次跟别人讲题，他为了说得完整清楚，把题目涉及到的公式原理的最基础的概念先拎出来说了一遍，再解释题目本身，还拿着中性笔在稿纸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