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显然是不礼貌的行为,勇者想要遮挡住关键部位,做出了一个非常滑稽的变扭姿势。

    “把手张开。”法师用力拍了拍勇者并拢的胳膊,施法者相对孱弱的身体没有多少力量,勇者连个红痕都没留下。

    “不要!”勇者严肃地皱起眉头。“你又不是女的!”“牧师说过乳头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会倒霉的。”法师忍无可忍,大声念了一段咒,话音刚落,勇者便感觉自己的手臂不受控制,被发着微光的手铐拖走了,他双手夸张地直直地举过头顶。

    “可恶!”勇者开始扭来扭去,试图重新夺回手臂的控制权,但这是无用功。法师用了吃奶的劲把他重新按在了床上,其实主要是手铐的功劳。

    “别动了,除非你想重新恢复之前的状态”勇者不想再动弹不得,乖乖地停下的动作,而且他也很好奇法师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会要了你的性命……所以你不用担心这点。”法师停了几秒,确认勇者没有再乱动,后者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样就好。”法师把没拿着刀的那只手伸向托盘,取来了一个小瓶子,单手打开盖子,把其中的液体倒到了平躺着的勇者胸前。

    勇者因为几年的锻炼身上已经有了挺可观的肌肉,虽然比不过修炼多年的战士但是空手打死法师完全没问题。

    “诶呀,好凉,有点痒………”突然接触到比体温低许多的液体,勇者的左边的乳头马上就立起来了。

    “这是酒?”他动了动鼻子,闻到了弥散在空气中的刺激性气味。

    法师没回他话,而是把瓶子放了回去,用握着刀的手的食指按住了那个凸起,暧昧地绕着湿润的乳晕打转。

    勇者的乳头是很普通健康的成年人的淡棕色,也算得上是柔嫩,没有什么特别优美或者惹人怜爱之处,现在乳珠因为手指温柔轻巧的爱抚而变得更加硬挺。

    有时刀片会轻轻划过勇者的胸肌,虽然皮一点都没破但是勇者还是觉得很危险,不过他的胸口已经有数不清的疤痕了,再多一点好像也不会怎么样。

    法师打了一会圈,似乎并不打算让勇者更好过一点了,用评判货物的眼睛打量了一会勇者的乳头,然后用食指和拇指大力掐了一下这个小玩意,用力向上拉扯,让它变形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地步。

    “嘶——”勇者还没受过这种方面的疼痛,对他来说可谓十分新奇。

    “可以了。”法师点点头,然后随意地转了一下那柄小刀,把刀片对准了勇者的胸部…

    “法师你要………诶呀!”

    皮肤被锋利的刀片划过,冒出颗颗血珠,带来一阵冰冷尖锐的疼痛,但是勇者要接受的痛苦不止这一点,法师乘胜追击,顺着这个被打开的缝隙接着来了一刀,彻底割开了皮肤,然后捻起乳头,横着刀片往底下切割。组织脱离身体的感觉十分鲜明,鲜血迟疑了一会大量地从创口中冒出,法师用托盘上的棉花吸走那些碍事的血液,用专业的手法继续切割者勇者的胸部,紧绷的肌肉让这么做变得有点困难。

    “好痛啊,法师。”勇者委屈地说,呼吸变得很急促。法师点点头,无感情地继续工作,专注地尽量不受胸口剧烈起伏的影响。

    一刀,两刀,三刀……直到整个乳头从胸口脱离,留下一个随着汩汩的血洞,用心看的话可以看到皮肤底下的微黄的脂肪血呼呼地反着光。

    勇者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吸着气,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移动上半身,这导致皮肤的切口边缘并不是那么整齐利落,还有几道深深的、无用的割痕留在了上面。

    法师用最轻柔的动作把那枚乳头珍重地拿起,对着勇者还在流血的伤口念出了一段咒语,勇者只觉得疼痛到有些麻木的胸部变得温暖起来,不是那种破损后火辣辣的感觉,而是另一种让人愉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