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陵耳边有暖热的吐息,落到了他的耳廓旁便是叫他霎时双腿发软。

    高平说他荡妇,自觉想要并不言过其实。

    高平的膝盖忽轻忽重地碾磨着他身下那已经高高翘起的肉棒,那隔靴搔痒似的感觉叫他心头有鹅毛似轻软的东西在飘荡。

    又酸又痒。

    从傅玄陵的心间,到他的股间,从他那高高翘起的,毫无廉耻的那一根肉筋,到他那已经开始隐秘地吞吐收缩的肉穴。

    这具身体被彻底地亵玩过,在尚不知情为何物的时候,已经叫他熟知了情欲为何物。

    高平放下了腿,伸出手去抚弄了下仙君那一双唇,惯来是冷淡平直,可手指进到了里头,勾弄了那一条淫蛇似的软舌,才晓得他内里媚色。

    高平两根手指塞入傅玄陵的口中,就如入他身下的肉穴一般,慢慢地探到最深处,几乎便要触碰到了他的喉咙,使他微哽着喘息,然后再又缓缓抽出,如此反复,便叫他双唇微开,涎水落满了整个下巴。

    傅玄陵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高平漫不经心剥去他的衣衫,这身子他见过,便无甚好奇,只是的确淫荡。

    昨夜里那红烛油封住了他的两点乳头,今日里只稍稍一碰触便叫这肉粒高高肿起,那色泽红艳,甚至能清楚看到一点小孔,高平不由去狠狠揪了一把这不知羞耻的乳粒,可那疼痛非但不叫傅玄陵那猛烈的欲望止歇,反而更加蓬勃汹涌地涌出。

    胸前一个乳头被高平拉扯了出去,肿胀的真是高高竖起,傅玄陵只觉火辣似也的欢愉从那细小的乳头处直冲至他的脑海,那些疼痛叫他转化成了一波又一波无尽的欢愉,冲刷着他已被调教得异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