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薄胎瓷壶,乳白色的质地,上头寥寥勾画了一幅春景,壶嘴细长,弧度优美。

    此刻,这把瓷壶正被高平提在手上,他几乎是漫不经心的捏住壶柄,还有一根白皙手指摁住了斜绘的一枝桃花。

    他将这壶慢慢凑到了傅玄陵的身下,那折叠了身体高举了双腿将整整个下身都全部赤裸裸地露出来的人察觉到了瓷壶微凉的壶嘴轻悄地触碰了禁地。

    傅玄陵心下微微慌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然而身下只微微一扭动便被高平重重打了一下屁股。

    他打的不重,带着些警告。

    傅玄陵却被那一巴掌拍的身下小穴重重地一收,直到高平又收起了手,那褶皱才又慢慢舒展开来。

    那本是一朵浅色的花儿,大约是因着辟谷的缘故,真是又干净又漂亮,自来不多用,连那颜色都青涩得恰到好处。

    高平只故意用那壶嘴戳弄粉色的褶皱,见那人按捺不住地抖着两瓣结实的臀,那小穴更是紧张地一张一合。

    高平道:“你的穴是粉色的。”

    傅玄陵身体一僵,脸上闪过一些几不可见的羞涩与胆怯,只这情绪不浓,到了最后只化了一抹微烫,在他的脸颊上微微发烧。

    可是高平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