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手心一痒,逃也似地撤回了手。双手死死抓住胸口的轻纱,用力地按着,似乎这样就能平复粗重的喘息。挺翘的性物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握住,常年握刀握剑的手心,略粗糙的茧在柱身上下绕着圈套弄。“哼…嗯,师兄,轻啊…嗯轻一点…唔呼…”耳边满是自己的呻吟,李忘生右手颤颤捂住红润的小嘴,不想在欲海中过分放浪失态。

    可身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玉柱被精心呵护,每一次被重握按揉,带来的快感让李忘生腿弯一勾,无意识地在谢云流身侧,臀腰处游移滑动,摩挲着。

    谢云流被师弟这副忘情的模样愉悦到,手上动作更加卖力,原本按在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在师弟肥厚嫩滑的臀肉上重重一捏,就听到悦耳的呻吟猛地加重。谢云流坏心地在雪臀上揉搓,双手伺候着师弟两处,一心二用,一本满足。

    雪峰又软又韧,光滑细腻的肌肤让谢云流爱不释手。手中的小忘生啜泣着吐出几点清液,察觉到师弟几近爆发,谢云流收回玩弄臀肉的手,双手快速摆弄着硬物,力道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缓。

    李忘生的思绪被波波热浪冲击,终于一个失神,在师兄手中缴械投降。性物猛地胀大,絮絮吐出白浊的精液,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又悉数落在小腹上。李忘生声喉咙间隐隐溢出几声哭腔,“呜啊…唿…”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半批的发丝黏在脸颊,脖间,甚至有一缕发丝垂在一点嫣红之上,雪中红梅也不过如此!

    谢云流手指抹了抹师弟温热的精液,左手摸到李忘生膝盖下,将修长的美腿挂在自己臂弯,用力一抬,几乎将李忘生整个对折起来。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伸向后庭,刚触碰到紧闭的花朵,就被颤颤的穴口软肉轻柔夹住,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探入一节。

    谢云流边借着浊液的润滑不断在幽径中探索,边揶揄道,“我回舟山这几日,师弟这处有没有想我,师弟一个人可还寂寞?嗯?师弟说句好听的,我就帮师弟好好疏解疏解…”

    李忘生本就因刚泄身,身体虚软,又被师兄摆弄到门户大开,幽秘之处的手指无视软肉的阻拦,不断深入,粘着的液体还是自己的体液,又羞又恼,轻易不肯回应。只一味扭过脸去,闭目不再看此时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唯有紧握的拳头与被贝齿紧咬的下唇,泄露了李掌教此时的不安。

    后穴到底经历过风浪,谢云流努力片刻,终于能够容纳三指进出。谢云流身上同样忍出了一身汗,手指缓缓退出,好不容易开拓的通道,在没了手指的阻碍后,缓缓闭合,只有混着白浊的清液一点点滴下。

    李忘生知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先由着师兄尽兴,身体越发紧绷,等待着那根硬物的到访。内心深处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毕竟分别许久,一同在九老洞双修的时日仿佛就在昨日,欲海沉沦的快感在这几日被反复琢磨品味。也不是没有分别过,可这短短的数日,竟比过往十数年还要磨人。

    耳边传来奇怪的声响,“碰…嘭…丁零当啷“。李忘生茫然,师兄是要做什么。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十分模糊,眨了几下眼睛,李忘生抬头望向谢云流,就见师兄手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是师兄之前藏在怀中的?

    只见谢云流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颗指节大小的圆润明珠,淡淡的金色格外夺目。李忘生双目圆睁,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双腿挣动,反被压得更紧。腿腕上的银铃“叮叮铛铛…”响个不停。

    谢云流见师弟如此反抗,借上半身的重量压制住师弟,手上动作不停,珍珠在师弟挣扎扭动中,被按在了穴口。三指捏住珍珠,旋转着送进了师弟体内。“昔日我曾取走师弟两颗明珠,如今也该好好还给师弟。”珍珠被送进去手指深,手指一退出,就在肠肉蠕动重被缓缓推向穴口。

    李忘生眼角噙泪,“师兄,够了,不要了…不要了…呼。”谢云流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又挑出一个妖紫色的珍珠,也是一盒中最大的那颗,堵住穴口,将快到洞口的珍珠与手中这颗一起塞进后穴。

    李忘生忍受着后穴处传来的涨疼与肠肉挤压着滑溜圆物的奇异感觉,急促的喘息与清脆的铃声充斥着冷清的太极殿,“咕唧,咕滋,叮咚…”各种声响与细碎的呻吟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流将盒子中最大的六颗珍珠塞进了幽穴中,还拉过了师弟葱白的手指,堵住了快被排出穴口的珍珠,“师弟,不能让珍珠现在就跑出来哦,出来一颗心就多来一次…”

    李忘生晕乎乎地任由师兄牵过手,随着牵引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后穴一点,堵住了颗颗硕大的珍珠。谢云流随便扯开衣物,黑色大氅被堆在床脚,不消片刻就褪尽衣衫,扶着巨物靠近穴口。见师弟乖乖用手指堵住穴口,腰身弯折,嫩红的穴肉喊着手指,不断吞吐,再忍不住这样的诱惑,龟头挤进穴口,还压着李忘生的手指,撑开穴肉挺入。

    李忘生手指被硬物碰撞挤到,清醒片刻手指急忙拔出,指甲与柱身脉络磨过,麻痒之感从指尖蔓延到身体各处,唯有用力揪紧被褥,才能缓解一二。

    谢云流龟头顶着珍珠不断前进,偶尔被肠液浸润太过圆滑的珍珠会滑到一边挤压柱尖,逼得他只好退出稍许,调整角度重新推入,虽不能立马尽兴,但颇有趣味。只可怜了李忘生,本来容纳师兄的性物已是勉强,珍珠与巨物偶尔挤在一起更是折磨,肠肉被撑开碾压,疼与爽交替。

    李忘生身体紧绷,双腿用力夹尽身上人的腰,似乎这样就能惩罚作恶之人一二。谁料谢云流把这当作是师弟的催促,双手在李忘生腰间一握,肉柱猛力挺撞,手上也使力将腰按向自己,配合着性物的进出撞击,不时推远又拉近,如此不断配合,猛力肏淦,亵玩着师弟柔韧的躯体。

    “啊啊啊…不要…慢一点…啊嗯不…师兄,我不行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只得到愈发涨大的性物,在脆弱的后穴不断肆虐,珍珠在性物的冲撞中,重重碾过一处,剧烈的快感让李忘生猛地一震,弓起腰身,呜咽着伸手推着谢云流胸口,指甲在师兄胸口留下道道抓痕。

    谢云流动作不停,左手拉过师弟一只手凑到嘴边,轻咬一口,调笑,“师弟换个方向再划几道,下次就能在师兄胸口下棋了。”李忘生听不清师兄满是笑意的话,也顾不上思考什么,默默忍受着狂风骤浪的冲击,下身被撞击到几乎麻木,身体不断分泌出淫靡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熨烫得谢云流舒服地感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