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前已经约定好要一起去看电影,可下班回到家中的菖蒲却并未见到自己的恋人。屋内空无一人,而客厅的茶几上却留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盒盖上贴着便签纸,上面是刈安的字迹:

    “请喝我。”

    “什么呀……”菖蒲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巴掌高的玻璃瓶,装着深紫色的半透明液体。

    “好可疑的颜色,该不会是毒药吧?”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又对着不知在何处静静窥伺自己的刈安发问:“然后呢?接下来要做什么?”

    无人应答。

    菖蒲撇撇嘴,坐到沙发上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按下刈安的名字。

    “嘟……嘟……嘟……”

    电话那头的忙音一下一下响个不停,始终无人接听,而菖蒲仿佛被这单调的声响催眠,思绪越来越缓慢,眼皮也越来越沉。

    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刈安的声音:

    “上次说好的惩罚,没忘记吧?”

    再次睁开双眼时,菖蒲身处一间全然陌生的房间之中。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和一盏亮得刺眼的吊顶灯外仅存一面巨大的镜子,冰冷的镜面占据了正对床铺的一整面墙,毫无遮掩地映射出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那人身形纤瘦,浑身赤裸,双手被束缚于身后,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两膝之间还横着一根教他无法合拢膝盖的钢管,使他不得不摆出跪坐的姿势。

    除此之外……

    菖蒲咬咬嘴唇,想要将目光从镜中那个被剥夺了行动自由的男人身上移开,可又不自觉望向对方。

    那人身上还有些其他东西,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自胸口到腿间,所有敏感之处无一例外都被悉心照顾了。

    假如是在成人影片中看到这样的景象,菖蒲大概会留神看看是在玩哪些花样,可糟糕的是,眼下被限制了行动,又被装点得万分齐全的人并不是什么AV演员,而是菖蒲自己。

    “……刈安,刈安?”

    心情不安又隐隐有些期待,菖蒲张口呼唤那个害他落入此番境地的始作俑者,可就如他陷入昏迷之前那样,并没有人回应他。

    “混蛋……”

    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却又迟迟不出现,刈安现一定正躲在镜子后面瞧着他的窘样偷笑呢。菖蒲冲着镜子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又自觉幼稚低下头吃吃地笑,可下一秒他便惊呼起来。

    ——他的惩罚正式开始了。

    被用胶布贴在菖蒲胸前的两枚跳蛋最先动起来,粉红的小道具显现出和他乳尖颜色类似的可爱色泽,慢悠悠地振动着,很快便使那两枚小肉粒充血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