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忘记恋人的问话,喘息过后便环住对方的脖子,嘴唇贴着刈安的耳朵奉上回答:“因为很大……你比他们都大……”

    回应菖蒲淫乱话语的只有刈安的低喘,他将菖蒲的臀瓣慢慢托起,那根能给菖蒲带来快感的东西就这么被抽走了,直到只剩龟头被后穴不舍地吮吸时,刈安又将菖蒲的腰重重压下去。

    那处已经足够湿润,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刈安不住吸气,菖蒲在他耳旁发出快乐的呻吟,像只淫魔似的舔他的耳朵,粉红色的阴茎直戳着刈安的小腹,前端溢出的粘液拖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滴落在刈安衬衫下摆。

    “啊……快点……再给我……嗯啊……”刈安只不过分神看了他两眼,菖蒲就已经忍耐不住地上下摆动起腰身来,湿软的小穴毫无障碍地将男人的阴茎含进去,待阴囊触到刈安下身的体毛后,又不舍地左右摆动两下,再一寸一寸抬腰将肉刃吐出。

    肉体摩擦发出的水声使菖蒲的欲望加倍翻涌,他两手抓紧吝啬爱人的手臂,跨在刈安身上不断重复着摆腰的动作,呻吟从喉中倾泻而出,夹杂了他的恳求:“刈安……啊……还要,要你插我……”

    “真是的,这么骚……”刈安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邀请,握住菖蒲不安分的腰,猛地向上顶弄,沉重的性器再次进入温暖的甬道,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说话声也像用了十二分力道,“那男人怎么舍得放你走?”

    他大开大合地操弄起菖蒲,每次都将性器抽出到顶端再凶狠地捅进去,不断操出啧啧水声,将对方顶得像一条柔韧的柳枝。

    呻吟破碎不堪,菖蒲身前勃发的阴茎也不断吐着淫液,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般地伸手握住自己总是摩擦到刈安衣物的性器,随着刈安的动作来回抚慰自己的器官,手指握得死紧,从近乎疼痛的包覆感中汲取更加强烈的快感。

    “嗯……好、好棒……”菖蒲毫不矜持地发出吟叫,趁刈安再次插入时扭动胯部,让那杆坚硬的肉棒用力擦过穴内的敏感处。

    “嗯啊啊——到了,到了……”硕大的龟头刺向他的前列腺,快感从后穴直冲向大脑,菖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股缝紧贴着刈安的阴囊,肉腔疯狂地蠕动,将对方的阴茎用力咬住不放,像要将恋人的形状印刻在身体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他紧闭双眼用嘴唇触碰刈安的脸,痉挛着喷发出浊液。

    刈安毫不留情地在他痉挛抽搐的后穴中来回抽插,享受菖蒲高潮时无比紧致的身体,不停摩擦穴内那个让菖蒲疯狂的开关,菖蒲软下的性器在身前无助地晃动,明明已经到达顶峰却还想继续索取快感。

    “嗯……亲这里……吸一吸……啊……”眼前是恋人努力挺直腰板送来的粉红乳尖,刈安的手在睡衣下抚弄对方背脊当中凹陷下去的一道曲线,张口叼住小小的肉粒,用力吮吸起来。

    “舒服吗?”他含混不清地抛出问句,用牙齿轻轻磨蹭那枚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头,下身仍旧不肯停歇地继续操动,将菖蒲的回答撞得零零散散:“啊、啊……嗯……舒服、好喜欢……”

    菖蒲的手不由自主升伸到胸前捏住另一边乳头,捻动着缓解胀痛,指甲抠弄中间的小孔时刈安也咬住嘴里那枚粉红的肉粒,快感一下激升,菖蒲仰起头颅向后倒去,被刈安牢牢抓住,刚发泄不久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泛着潮湿的水光。

    “爽成这样了?”瘫软的腰被刈安扶着往上拉,那根在菖蒲体内驰骋的性器被坏心的男人抽出,失去含食之物的后穴饥渴地收缩,肛口蠕动着请求怜爱。刈安的肉刃整个湿透了,贴着菖蒲的大腿根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道湿痕:“自己告诉我,他今天怎么插的?”

    菖蒲仍失神地望着他,目光迷蒙有如刚刚出世的婴孩,男人的话在他混沌的大脑中回响,一个浅淡的笑容在菖蒲唇边绽开。

    睡衣睡裤都还缠绕在身上限制行动,他努力挪动着酸软的腿从男人身上下来,吞咽了一口分泌过多的唾液,然后背对刈安跪到地上,双手撑住地板,背脊缓慢地伏下去,将因空虚而一缩一缩的粉红嫩穴展示给刈安,嗓音像是裹了蜜:“这样……从后面,用力地插进来……”

    “嗯?舒服吗?”

    两根手指捅进早就软糯不堪的后穴,刈安轻而易举地探到菖蒲的前列腺,指尖施力按压下去,仅用手指就将菖蒲玩弄得不住颤抖。

    “啊、嗯啊……他、他弄得不舒服……”菖蒲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火热的脸颊紧贴住冰凉的地板,臀部向后探去来回晃动索求快感,嫣红的唇瓣之间净是些讨好的台词,“嗯啊……没有你的舒服……哈……”

    “小荡妇。”刈安的巴掌落到菖蒲臀上,火辣的痛意带来激荡的快乐,菖蒲不觉得羞耻,他知道这句轻蔑的辱骂之后自己只会得到更浓厚的爱意。

    如他所料,刈安的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硕大灼热的性器。刈安将自己尽根埋进,一下插入菖蒲的最深处,逼得对方软软地呻吟起来。他伸手拉住菖蒲的黑发迫使他仰头,然后覆身给他一个粗暴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