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了?

    菖蒲跪趴在平价宾馆的床上,闭着眼睛喘息。他身后那个男人在他身体里用力进出,屡屡打乱他的思维。

    男人重重戳到了菖蒲穴内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扰得菖蒲发出一记难以自持的呻吟。

    “你好棒……”男人俯下身将湿润的嘴唇贴到菖蒲的右耳边上,那声音震动着仿佛是要将耳膜击碎,让菖蒲下意识地转头逃开。于是菖蒲看见了床头柜上那个电子时钟——离退房时间还有一刻钟。

    差不多了,他现在应该正准备回家,按计划办的话时间正好。

    “快点……”菖蒲小幅度地摆动胯部,感受到男人下体毛发的后穴抽动着收缩,将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夹得紧紧的。

    随即菖蒲的腰被抓住,男人开始用他那处一次次填入菖蒲的深处。菖蒲再次闭上双眼,在脑海里描绘出另一幅画面。

    男人释放之后注意到菖蒲前方的性器未达高潮,菖蒲拒绝了他用手口帮自己解决的提议,又废了些唇舌解释自己对这场性爱并无不满。

    “其实我想延长时间再做一次。”男人将使用过的安全套扔进床头的垃圾桶,全身赤裸地倚靠在床头看着菖蒲把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不过你好像在赶时间。”

    “嗯,我男朋友要下班了。”

    男人吹了声口哨:“有男朋友还出来打野食,他不能满足你?”

    菖蒲维持住平静的表情,默不作声地站到镜前整理自己汗湿的头发。男人爬起来揉了一把菖蒲的屁股,问他是否担心被男友识破。菖蒲不予应答,自顾自开门走出了房间。

    菖蒲回去时刈安还未到家,他拥有足够的时间在浴室里清理好自己,看向那面沾满水汽地镜子时他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在微笑。菖蒲急切又不安地期待着刈安的到来,他满脑子都是刈安的脸,他幻想着刈安可能的台词,他的心跳几乎让空气都震颤起来。

    欲念随着呼吸不断膨胀,菖蒲快要融化了。

    终于在他快要忍不住将手伸进睡裤里抚慰自己到现在都未能解放的性器时,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刈安正弯腰将换下的鞋放入鞋柜,余光瞥见身着睡衣的菖蒲走过来,脚步停在自己身旁。菖蒲摸了摸自己脑后湿漉漉的头发,顺势低下头躲避刈安的目光,佯装平常地问他饿不饿。

    刈安一眼看穿了菖蒲故作的平静,却不急着探究,顺着菖蒲的话回答说不饿,解开自己西装外套的纽扣,挂好了衣服才拉着菖蒲走向客厅。

    “今天去哪里了?”

    菖蒲用嘴唇去碰刈安的下巴,语气暴露出他的兴奋:“酒店。”他的目光饱含期待,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喷在刈安脸上:“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是吗?”刈安的手指划过菖蒲发烫的脸颊,觉得对方斜倚在自己胸前的姿势太过别扭,便干脆将他拉过去,让菖蒲分开两腿跪坐在自己膝上。这姿势轻而易举地将菖蒲已经勃起的性器暴露出来,刈安觉得可爱,隔着睡裤揉了揉那处。菖蒲忍不住挺腰将自己的下体向刈安送去,半闭着眼睛等待刈安给予更多触碰。

    “怎么被操过了还这么骚?”刈安不顺他心意,将手移到菖蒲腰侧,戏谑地看着菖蒲不知是因羞耻还是欲望而泛起泪光的双眼。

    “还想要……”菖蒲双手攀在刈安肩上,往前挪动胯部,直到他和刈安的下体隔着衣物贴到一起菖蒲也没停下,挺动腰肢磨蹭起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