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家医院病房里,房间里开着暖气,被包成粽子的赫克多还是感到阵阵寒冷,医生七手八脚忙活那么久,还是找不到病因。

    “卡姆,那个可恶的华夏男人死了没有!”

    由于气愤,激动,还有寒冷,他的声音一阵阵颤抖。

    “赫克多先生,快了,他已经快到皮湾岛了,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登上岛,他就是登上死亡之旅了。”

    “快点,快点,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要看到他的死亡,那个可恶的混蛋!”赫克多一阵大骂,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旁边的手下和医生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上前。

    “医生,特么的,你们都是废物吗,早知道应该把怀特医生绑来,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去什么地方了,真特么冷,医生,你们给我开的药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废物,废物。”

    赫克多都有些神经质了,病床边台子上的东西被他全都摔在了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赫克多先生,我们医院,不管医疗技术还是医生水平,在欧洲都已经是数得着的了,可是,真的检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这时,医院的院长,一个干瘪的小老头来到这里,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出院!”赫克多把院长骂了个狗血喷头。

    “玛德,肯定是那个华夏男人,他在劳资身上扎了针,肯定是他让劳资这样的,就因为劳资让他的女人差点冻死,他就这样来惩罚我,他要死,我要让他死,他要死!”赫克多突然哭了起来。

    几分钟后,赫克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赫克多抓起手机正要摔掉,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停了下来,立即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电话是父亲雅各布打来的。

    “父亲。”

    “赫克多,兰登的生日宴会明天就要举办了,你是不是忘了这个日子了?”

    赫克多浑身一激灵,兰登的生日宴会,这两天确实给忘了,自己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考虑其他事情。

    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族去,回去不是要被沦为笑柄吗?尤其是该死的兰登,叔父伊拉里奥的小儿子。

    “父亲,我在外面,明天赶不回去了,请你,请你跟叔父说一下。”赫克多的牙齿又开始打颤了。

    “赫克多,你怎么了,怎么可能赶不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雅各布显然生气了。

    “父亲,我就在欧洲,可是我有点事赶不回去,等我回去了再跟叔父和兰登赔不是吧。”赫克多说着就要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