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个决定关系到你和你儿子的整个人生。”

    雅各布站在那里,冷意袭人,自己那么强的气场,竟然今天输给了这个年轻人,这个二十多岁的华夏年轻人。

    甚至,即使自己这里有这么多人,一个个手里都紧握着上膛的子弹,自己感受到了来自这个年轻人的很强的压迫力。

    罗伊的手段和黑色战船的战斗力,自己身边这些人不能比。

    自己下了命令之后如果失败,到底意味着什么。

    雅各布嘴唇蠕动着,甚至满头大汗,就是不能下达开枪的命令。

    再看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儿子,雅各布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

    “狼王,你可以走了。”

    什么?就这样让他走了?众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不大卸八块剁成肉酱不错了,竟然就这样让他走了?

    角田富荣也是一怔,雅各布真的不敢对他动手了?还是真的对自己没那么有信心了?

    “父亲!不能放他走父亲,不能放他走!”赫克多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喊。

    “我还真不想就这么走了,赫克多少爷,哈哈,祝你早日康复,“说到这里,陈天看了看角田富荣,“角田医生不要有压力,我对角田医生的医术有信心。”

    你这语气,是有信心的样子吗?角田富荣脸上又是一阵难看。

    陈天又看了看雅各布,“雅各布先生,你随时动手,包括现在,包括你自己喝和黑色战船那边,我都随时奉陪。”

    陈天说着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黑衣男子站成了两排,一个挨着一个,手里都拿着枪。

    陈天一步步走过去,不紧不慢,一脸淡然,就像这些人压根就不存在。

    反而,陈天经过每一个黑衣男子时,每一个黑衣男子都感到一阵窒息,感受到了阵阵强烈的威压。

    不少黑衣男子的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雅各布走出病房的门,角田富荣也走了出来,甚至赫克多裹了被子咬着牙也跑了出来,想亲眼看看陈天是怎么死的。

    可是陈天就这么一步步,从一个个枪口之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父亲!你为什么不下命令,父亲!你真的怕了吗!”赫克多只觉得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