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毫无主见的大少爷,父亲是战功显赫的将军,娘亲是家底不俗的富商之女,夫妻二人相当恩爱,受的娘亲身体不适合生产,便只有受一个孩子,俩人对这独子掏心窝地疼,恨不得天底下的好玩意全塞给他。

    考虑到受的体质难娶别家好女儿,爹娘怕他谈婚论嫁受委屈,于是在受足月时,给他定下了一桩娃娃亲,夫君便是与受同年出生的丞相之子攻一,而攻一对受也喜欢极了,对受的宠爱比他爹娘过犹不及。在受第一次被抱到攻一面前时,攻一白粉圆嫩的小脸就笑得嘎嘎乐,嘴里呀呀叫,小手也冲着受抓握。

    受在傻憨流口水时,攻一已经开口喊受的乳名,跟在受屁股后面从早叫到晚,受的爹娘看在眼里也甚是满意,赞叹这门婚事定得好。

    两小无猜慢慢长大,一起在备受尊崇的夫子门下读书,攻一天资过人,年岁尚浅却已写出几篇惊才绝艳的文章,有时候甚至能提出令夫子惊叹的见解。而受脑子一般,不是读书的料也没读书的心思,夫子偶尔轻责几句,攻一就会得意地说有自己在,受才疏识浅又如何,自己和受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亲,到时候受只用在家里被他伺候,给他生孩子奶娃,不用想破脑筋背书呢,受听了只会涨红了麦色的脸,嘴笨不知如何反驳。

    攻一对外是个温润俊美的玉面小郎君,对内是个敏感相公奴,觉得相公就是天。受逗虫翻墙,他夸受倜傥不羁;受绞尽脑汁背不出书,他捧着脸说受笨笨的好可爱;受为他初次下厨,他抱着受感激了半个月;受心情不好不理人,他就红着眼眶掉小珍珠,如一缕哀怨孤魂跟在受身后飘。

    攻一私底下也是个大色胚,只要四下无人就会按着受又亲又舔,手还要硬塞进受裤裆一顿乱抓,受每次都反应不过来,被抠穴抠得四肢发软,张着嘴叫不出声。受觉得很丢人,攻一看着如玉的模样,谈吐也有涵养,但一说到受就口无遮拦,一碰到受就又疯又霸道,大人见此都乐得调戏二人,只有受知道,攻一看着对他是无底线纵容,却把他掌控得死死的,受在攻一面前完全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于是又羞又恼,却没有一点办法。

    受来癸水的时候,攻一正把他压在床上摸穴,摸完一看一手血,真以为穴被自己抠烂了,衔着泪就去找大夫。大夫解释了月事后,攻一终于放心了,在听说受能怀孕了后开心得不行,握着受的手说晚上又去提亲。受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和攻还小着呢,再等等吧,有了孩子会耽误攻一的学业,攻一说自己不在乎,受又说攻一还没官位,不放心把自己交给他,攻一委屈地皱着漂亮的脸蛋,紧握住受的手,郑重地说自己会努力的,随后又娇俏地咬着唇,说想扒开受的穴看看里面。

    攻一本就聪慧,如今又愿意把心思放在考学上,自然被当今天子看重,招入宫中与皇子一同上御书房。受的天赋一般,在才识过人的攻一面前被衬得越发愚笨,就更不爱读书了。黏着他的攻一走了后很是放肆,三番五次找夫子请假,爹娘也随他开心,由他去吧,毕竟他的未来夫君可前途无量。

    攻一要去宫里,于是每日早早就要来受府上,再悄悄摸到受屋里,钻进被子里黏糊糊地蹭受,亲亲摸摸半个时辰再依依不舍地挪出门,把贪床的受闹得够呛。万幸,受也终于有了交友的空间,又被结识的纨绔子弟们带去看戏,见到了台上舞姿曼妙的攻二。

    戏台中起舞的美人肤如凝脂,发丝散落如白银瀑布,瞳色也极灰淡,穿着饰满珠宝的异域舞裙,清冷柔美不似凡人,满座宾客目不转睛。纨绔子弟们都调笑着说受有眼福,第一次来就能见到这般绝色佳人,受也红着脸小心地瞄着台上舞者,却频频与那天仙般的人对视,受吓得心脏乱跳。

    一舞罢,受哆嗦地端起茶小口嘬,楼里的丫鬟弓着腰走来,说攻二请他喝酒,受心里直打鼓哪敢答应,周围几个公子哥却羡慕极了,这可是大美人的邀约,怂恿受赶紧跟去,并承诺绝不透露半点给攻一。

    受拘谨地被领去装横华丽的阁楼,被丫鬟推入屋内,看见穿着半透白纱衣的攻二,雪做的人儿被酒气熏得水红,香肩半露倚在桌上,受哪见过这场面,惊得就要往外逃,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得严实。心下正慌,攻二便软若无骨地贴上他后背,香甜勾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受怕得要命直喊不要。

    被攻二强硬地掰过身子,才发现修长纤细的攻二高他一截,攻二轻轻牵着受坐在桌边,小声地哄受,说自己只是太寂寞,别人都用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自己,只有受认真看自己跳舞,他太开心了,想找受聊聊天而已,其实受也是被攻二的美色迷得晕乎乎,哪里懂什么舞,听到这番夸奖羞愧地埋着头。

    攻二说话很甜还处处捧着受,受也被此等美人哄得飘飘欲仙,稀里糊涂就被灌下一壶酒,脑袋都化成了一团浆糊,什么苦水都往外倒,说攻一怎么不要脸地玩弄自己,爹娘明明看在眼里,却也任由他被攻一耍着玩,美人听了疼惜地将人搂紧,受最后撑不住趴在人怀里不省人事。

    第二天,受被鼓涨欲裂的头痛叫醒,身上酸疼得直抽气,眼睛肿得快睁不开,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他的心跳霎时停了一拍,仙子般的人物趴在自己身上,纤长玉指握着他蜜色的乳肉,明明睡得香甜无害,热硬的凶器却埋在他身体里蓄势待发。

    受惊恐得快呼吸不过来了,一把推开身上美人,可晨勃的凶器却牢牢卡在他穴里,攻二被几番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又压了上来,嘬着受的舌头挺动下身,猛烈地干了几下,脑袋终于清明些,娇羞枕在受的颈肩,继续不含糊地操干起来,又深深地射入受子宫里。

    待埋在下身的性器软下,受委屈地推开他,忍着酸疼一言不发地套衣服,攻二凑上去依恋地搂住受的腰,羞红的脸颊贴在受肩头,脸上洋溢着甜蜜幸福。受哭丧着脸,心里快恨死他了,崩溃地埋怨攻二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明明知道自己有婚约。

    攻二搂住受的脖颈,说自己实在情难自禁,即使如此他也甘愿当妾,受一拳打在棉花上,推开眼神都要拉丝的攻二,瘸着腿头也不回地走了。此时不早了,攻一已经入宫,受不顾担忧询问的娘亲,快步走进屋里就将门锁上了,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哽咽流泪。之后娘亲来送饭,他也只闭门不说话,命令院里的仆从连院门也锁上,谁都不能进,最后让丫鬟给他打热水。

    攻一这几天要急坏了,本来入宫不能整天黏着相公就烦,父亲又开始让他试着接手。白天找相公被拦在门外,晚上找相公也被拦在门外,好几日熬得他要抓狂了,但也只能面上温婉地对着丈母娘和煦一笑,说等受心情好了再来,转过身便面无表情走了。

    受这晚正好好睡着,突然被人紧紧缠住,惊得叫出声,立马被身上人捂住嘴,原来是攻一,他实在熬不住这相思之苦,只能趁着半夜偷翻进来了,攻一窝在受身上小声啜泣,染湿了受的衣襟,嘴上埋怨着受无情无义,对自己只有敷衍。

    受心底自觉愧对攻一,见攻一这样我见犹怜,捧起他皱巴巴的脸,吻上去堵住了埋怨的嘴,攻一懵了一刻,反应过来狠狠压住受啃咬吮吸,激动的泪水滑入两人缠绕的舌尖。攻一感觉自己快幸福死了,受又跪下来给他舔挺翘的粗根,射过一次仍兴奋不下,受还脱下裤子用绵软的大腿给他夹,偾张的性器狠劲刮蹭着软红的逼肉,攻一快乐得快晕过去。几日的怨气一扫而空,第二天在院里下人惊异的目光下打开受的房门,神清气爽地走出去了。

    转眼又过去个把月,攻一这些日子里春风得意,朱唇粉面更是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