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黑了,破旧的学校空荡荡,只剩里边的办公室还隐约可见些光亮,炎夏的夜闷热得很,暗黄的灯光下,李宝赤裸着半坐在旧木桌上,身下垫了一件干净白衬衫,冷白的成人身躯压着他,那人满头是汗,几滴滑落在李宝被咬烂的乳头上,刺疼得让他止不住发颤。

    平日温柔的老师此时像失控的公狗在他身上舔吮,艳红的薄唇焦急地寻着李宝的唇肉舔弄,身下筋肉怒张的性器不遗余力在学生的身体里抽送,喉间发出舒爽低吼。

    李宝看着眼前额头鼓起青筋的秀丽面容,看着老师这样一次次、一次次在自己身体里挺动,往死里撞进来。

    直到体内的肉根犹如活物抽动几下,老师会把他死死禁锢住,一阵阵滚烫精液打入稚嫩的子宫。这个时候男人也不会把他放下,他把李宝紧抱在怀里,半勃的男根还留恋地埋在窄小肉穴,意犹未尽地含弄少年饱满的胸肉。

    “小宝…村子太远了,今晚就住老师家吧。”男人雾蒙蒙地盯着他,在得到点头回应时,满足地扬起笑颜。

    镇上的外语老师病了,李宝也好长一段时间没去学校,爸妈说他读书没用,他哥是靠书本走出这片大山的独一个,而李宝是不是读书的料,他们不在乎,不如在家里多帮着做点农活,还能讨个勤快的好名声,哥哥走了,李宝只能听他们的。

    夏天的村庄跟架在火里烤似的,李宝站在田里感觉眼前干草被晒得冒烟了,自己也要冒烟了,这时候真想去读书。邻居的小孩闹嚷嚷跑过来,说他哥来信了,爸妈因卖力干活绷着的两张脸绽开笑来,抓起农具就连忙往家赶,李宝心里头也开心,赶忙跟了上去。

    到家的时候爸妈才回头扫李宝一眼,把信给他念,几个关系好的邻里也凑过来听。每次收到信,李宝都打心底高兴,哥哥就是他在这个家的支柱和全部。

    知道李宝识字也不多,信里字迹端正得像从课本里抠出来的,稍复杂的字甚至标好了拼音。

    哥哥几年前考到首都上大学去了,爸妈叫李宝大点声把信读出来,哥哥优秀耀眼,奖学金拿到手软,毕业后会留在学校任职,邻里听了啧啧称赞,夸哥哥有本事,从这穷村子里走出去,真是顶顶争气,爸妈听了嘴都合不拢。可再往下读,俩人就砸吧嘴不爱听了,这满满两页纸,也就开头几句慰问了二老,提了嘴自己的在首都的情况,之后大半都是对弟弟的关心唠叨。

    问李宝有没有继续读书,要是爸妈不让就说哥哥要他读,信封里有存下的钱,够他再读一年的学费书本费,读完这一年,哥哥就能接他去首都,自己留些钱买吃的,再剩点的补贴家里就行。

    听到这,爸妈就要赶人,招呼屋里的外人各自回家,剩下的都是家里人私事,不给听了,邻里也知道夫妇俩不疼李宝,但毕竟是别人家事,于是叨了几句兄弟关系真好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