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烟冷笑一声,一拳捣在了他的腹部。

    他生生将痛呼压在喉咙里,痛得弯下腰,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指,二人平视。

    他咬牙切齿,“你,你怎么敢!”

    李烟面无表情掰开他的手,又重重地捣了他一拳,直将人打退在褥子上。

    面对这高高在上的语气,她想这样做很久了。

    秦时全身上下都要断了一样,忍无可忍就要还手了,下一秒额发就被轻轻地撩了起来。

    有一GU熟悉的,苏合的香气。

    这味道他闻过许多次。

    演武场旁有几棵银杏树,长得高大茂密。

    他练武的时候永安总在旁边递水递毛巾,但只要他稍稍偏一下头,便会看到,银杏树底下站着一个姑娘,一身素sE的衣裙,常常负手望着天空,有时候会有一个姓赵的小子找她说话,有时候又没有。二人会不经意地对视,这姑娘便会极轻地朝他点一下头。

    他也曾尝试着站在那棵树下,四处观望,未果,轻轻地x1一口气,便闻到了极淡极淡的,苏合的气息。

    秦时怒气稍稍消退,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面前的细腻的腕子。

    李烟以为他不舒服,怕他真的炸毛,自觉地松了手,问道,“额头受伤了?”

    “……”秦时答,“有一点。”

    李烟又戳了戳他的腰腹,“这里呢?”

    秦时答,“不用你管。”

    李烟……

    不过这一回秦时倒是接住了,他一只手懒懒地撑着身子,一只手握住她的拳头,冲她挑了挑一边的眉毛,“事不过三啊李烟。”

    烛光映照下,山峦初具开天辟地之势,这模样倒是和成年的秦时有一瞬的重合,只不过成年的秦时更俊美更凌厉也更加亲昵。

    李烟想,走了一趟生Si,她现在倒是有勇气问出口了,只是眼前人非此间人,不是她呵护了几十年的秦时,不是与她相依了几十年的秦时,她又有什么立场问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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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好像过于清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