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脸‘哗’一下红到了脚指头,整个人僵硬了。

    可那双蓝眼睛就这么一直盯着他,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给。

    他只能支支吾吾:“……这、这个我知道。”

    “哦,那你就全都知道了。”贺纯笑了,他抱着人亲了一口,“谢静静,装傻有一手啊,佩服佩服。”

    “没有的……哈哈。”谢宁致眼神飘忽,心虚尬笑,“我也是刚知道嘛。”

    贺纯挑起眉,鸡巴头撑开阴唇往洞里插进去半寸,谢宁致被吓得直缩屁股,急道:“安德烈、安德烈!我们刚刚不是做了吗?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呜呜……下次再治病好不好?”

    “刚才为什么掉眼泪?”贺纯逼问他。

    “……”

    “是不是因为想要我送的礼物?”

    “……”

    谢宁致的嘴角又撇了下去,难过极了:“你就想让我哭!”他自暴自弃的说,“是的,是的,我想要一个很好的礼物……想要安德烈送别的礼物,因为披萨、披萨会被吃掉……我不想吃掉……呜……”

    他越说越伤心,中文表达不出来,又换成英语去骂对方,可就算这么悲伤了用的词也很有礼貌,简直像是在特意邀请别人欺负自己。

    这下贺纯舒服了,可以说是通体舒畅,神清气爽。谢静静有时候就像个怕羞的小孩子,想要什么不敢说,就睁着大眼睛暗自期待,得不到会有点伤心,但也会很快自愈,从来不吵不闹。

    但就在刚刚,这人破天荒的闹了起来。

    他像个变态一样,心理上因为这种差别对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生理还差点意思。

    “谢静静。”

    “……干嘛?”谢宁致哭累了,变得蔫蔫的。

    “帮个忙?”他挺挺腰。

    谢宁致不乐意,但也没忍心拒绝。他就这样,宁愿麻烦自己也不想让他人不方便。这一点被贺纯拿捏得十分透彻,不过贺纯也并未完全丧失人性,在这方面知道疼媳妇。

    疼,但只能疼一点点。

    谢宁致被扯起来反着趴在男人身上,眼前就是对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肉刃,柱身饱满,青筋蜿蜒,龟头大如鸭蛋,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他害怕的直往后缩,结果这么一退,双腿间那干干净净的小粉逼就撞在了对方灼热的呼吸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