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同意了周六去临市参与录制活动。因为安德烈说:“谢静静,那天是你的生日,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去,那谁陪你过生日呢?”

    谢宁致想了想,的确好像没人会给自己过生日。爸爸妈妈和姐姐都在美国,这里除了同事他几乎不认识别的人,况且周六那天有中文课,过生日还要上课,想想就很悲伤。

    而且,他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搂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海浪,让他全身飘飘然。他吸吸鼻子,自己还果然是想要和安德烈一起过生日。

    “安德烈。”他问,“你会送我生日礼物吗?”

    “当然。”贺纯笑道,“送你个披萨怎么样?”

    谢宁致爬起来翻了个身,十分生气地瞪着对方。

    贺纯捏他的脸,“不要吗?”

    “……”谢宁致的表情从恼火一点点变成失望,他垂下眼睛,声若蚊呐:“安德烈,这是我三十岁的生日,还挺重要的,是不是?”

    其实也不是必须要什么贵重的东西,因为除了家人以外,谢宁致很少收到别人送的礼物。他一直都没有什么朋友,和同学同事的关系也算不上不亲密,人情往来十分淡泊。但是,他想,安德烈不太一样,如果能收到安德烈的礼物,他会格外开心的。可是他又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没和安德烈联系,在对方过生日时也没送上祝福,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期待一个特别的礼物呢?一张披萨已经很不错了。

    自己应该觉得满足,谢宁致抹抹眼睛,至少他还可以选择披萨的口味,派派罗尼披萨就比夏威夷披萨好吃。一张‘生日专属披萨’,听起来很酷,不是吗?

    贺纯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人耷拉下来的眉眼,眼角已经红了,小脸皱着,像在做什么艰难的思考和取舍,小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伤心的谢静静’,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要猛,一击毙命,直接让他勃起了。

    他没出声,按耐着欲望欣赏了一会儿,直到心脏酥得让他控制不住打哆嗦、下面的鸡巴也变得硬如铁棒时,他才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掰开柔软的腿根,用湿漉漉的龟头去蹭里面的粉嫩小鲍。

    谢宁致吓了一跳,胡乱地挣扎起来。他正低沉呢,不懂为什么这人又要做这事,又被当个物件似的压着弄,一时间悲从中来,瘪着嘴就要哭。

    谁道男人还变本加厉的惹他:“谢静静,你是不是傻?”

    谢宁致再也憋不住了,他一只手捂眼睛,另一只手推着身上的人,呜咽道:“你又说我!讨厌你呜呜……”

    贺纯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扯开,按在枕边,伸出舌头去舔那潮潮的眼角,越舔越湿,他冷着脸问:“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么?怎么现在又哭了?”

    谢宁致不看他,嘴角紧紧抿着。

    贺纯挺了下腰,坚硬的柱身重重碾过阴蒂,激得谢宁致一下就软了腰,也不敢无视对方了,哭喊道:“我知道什么啊!”

    “……”

    贺纯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

    “那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呀?”

    单刀直入,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