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瘪着嘴,委屈的控诉道:“安德烈,你有点烦人。”

    贺纯合上书,将台灯熄灭。

    黑暗重新降临,男人身上那股凛冽的暗香扑面而来,丝丝缕缕的丝线般将谢宁致缠绕、包裹。谢宁致吞了口口水,不安中又带着些莫名的期待。这种期待对于他来说不是很常见,与另一个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他其实也不如他所表现的那样反感刚才男人做的坏事,尽管很过火也很可怕,但因对方名叫安德烈,于是不知怎么的,他就笃定的觉得‘可以’。

    但总之还是太危险了,他想,我可是安德烈的哥哥,不能总这样被他欺负了。

    说到底这种硬气也只是转瞬即逝,没有人比谢宁致更好哄了,尤其那人还是坏透了的安德烈。他被拉进宽阔的怀抱中,仰着下巴被男人吃嘴唇,舌头伸进嘴里时,他没用到连反抗都像是在撒娇。

    “我身上都是你的水。”贺纯在他耳边低声笑,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的衣襟。

    果然,布料上一片湿滑。

    谢宁致腾的一下红了脸,又听对方说:“怕你弄湿裤子,就在你屁股下面垫了我的手帕。黑色绣金丝那条,现在应该已经浸透了吧?紧紧贴在小逼上,是不是特别爽?”

    闻言,谢宁致呼吸开始急促,不知道还好,对方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贴着私处的布料变得格外有存在感,越想,阴蒂那里就越是酥酥麻麻,小腹一缩,逼口淌出股水来。

    谢宁致:“……”

    贺纯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怎么了,心里头喜欢的不得了,抱着腻歪的好一会儿才帮他整理好衣服,拉着手走出了小屋。

    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找到线索的人,贺纯拿出半把钥匙和刚才翻看的道具书,众人把已有的东西拼拼凑凑,没想到还真在某个角落找到了剩下的半把钥匙——通向隐藏的地下室。

    此时窗外已是雷声大作,环绕音响彻整个大宅。一行人挤在一起,哆哆嗦嗦的前往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上去都不太怀好意的地下室。

    果然,铁门一开,一条细长的砖头楼梯蜿蜒而下,同时飘上来的,还有一声声女人凄厉的惨叫。

    “……”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目光集中在贺纯和祝予洁身上。

    “脚哥,洁洁……”有人吞了吞口水,“大家的幸福就拜托你们了。”

    贺纯根本就不怕这些,但他还是很考虑节目效果的从兜里掏出一副塔罗牌,洗牌,切牌,选牌,给自己算了一卦。

    浓黑的眉毛微拧,众人紧张的看着他,就听他叹气道:“此行怕是凶多吉少。”

    谢宁致心里‘咯噔’一声,尽管知道这是游戏,不会真出什么事,但他还是不想让安德烈进入危险之中。

    “我去。”他站出来挡在贺纯身前,大声说:“我不怕的。”

    贺纯低下头,盯着那后脑勺,目光深邃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