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跟着手机里收到的数字找到地下停车场,果然那里辆银色SUV已经停在那里了。

    “安德……”他拉开副驾的门,刚探进半个身体就被扯着胳膊拖了进去。

    车门关死。

    谢宁致坐在男人腿上,仰着头,下巴连同脖子被一只宽大的手牢牢掌控。手心火热,紧贴着那不停吞咽着的脆弱咽喉。谢宁致被搂着,整个人都被对方藏了起来,只能无助的张着嘴,‘呜呜’的和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纠缠。

    安德烈的吻就如他的人,很热烈,很神秘,也很坏,不由分说的就把他抓过来亲了个头昏脑涨。谢宁致眼前模糊一片,只有嘴唇上的吮吸和啃咬是那么清晰。他的手不自觉的抓紧对方的领子,鼻子里发出细微的哼声,像是在求助,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贺纯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谢宁致的,呼吸有些不稳,低声问:“想我了吗?”

    他觉得自己患上某种‘谢静静上瘾综合症’,见不到就想,见到了又想能不能再腻歪一点,就和狗惦记大骨头一样,谢静静就是那根香喷喷、热腾腾的大骨头棒。馋死他了。

    谢宁致却擦擦下巴上的口水,不解的说:“我们早上才见过啊,怎么会想?”宛如一个拔穴无情的小渣男。不过他说完就后悔了,身旁的气压骤降,拦在他腰上的手臂也变得像钢筋。谢宁致头一歪,态度瞬间转变,他靠在男人坚实的颈窝里蹭了蹭,赞美道:“安德烈,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想你呢?你好香啊,好好闻,蝴蝶都会围在你身边飞舞,就像古代那个妃子一样。”

    香妃贺纯:“……”

    他都快被气笑了,可谢宁致像是真的被他身上的香水味迷住了,扯着领子往里不停地闻。没一会儿脸蛋就变得红红的,小细胳膊也缠了上来,用鼻尖蹭着他的下巴喃喃道:“对不起安德烈,我撒谎了,我也很想你,我总是会想起你,尤其是在停止工作的时候……这太奇怪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贺纯一时语塞,喉咙干痒。谢宁致突如其来的自白让他的胸口震颤,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等再恢复的时候,简直狂躁到震耳欲聋。

    又开始了!他咬牙切齿地想,谢宁致看似懵懂纯真,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他就像头蠢驴一样,次次都上钩,被这个坏东西耍的团团转。

    他恶狠狠地掐住怀里人纤细的脖子,简直像要掐死他一样,瞳色像沸腾的海水,“谢静静,你这个小混蛋,你又想让我怎么办?嗯?”

    谢宁致喘不上气,却也不挣扎,就痴痴地看着他笑,直到脖子上的手换成舔吻的嘴唇,衣服裤子也被扯掉时,他仰起头,得意地说:“你才是小混蛋,安德烈,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你骗不了我的。”

    小模样勾得人牙痒痒。

    “是么?”贺纯笑了笑,在唇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犬齿刺破皮肤,留下一抹赤红的血痕,“那你知道我想咬死你么?”在谢宁致的哭泣声中他解开裤链,放出胯下狰狞的阴茎。

    柔韧的腰肢被掐住,手指陷入皮肉,大龟头抵着穴口将那湿润的穴道一寸寸撑开,然后毫不动摇地插到了尽头。

    “嗯呃——”谢宁致引火上身,追悔莫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我瞎说的,安德烈……”

    在随着而来的阵阵令他血脉偾张、头皮发麻的吮吸挤压中,他像个精神分裂一样在对方耳边低语:“晚了。谢静静,是你一直在欺负我。可恶的小骗子。小逼痒不痒?都射到你肚子里好吗?”

    浓到粘稠的欲望简直一点就着。

    在昏暗的停车场的角落里,谢宁致被按在方向盘上,夹着腿,脚虚虚踩在地上,腰臀被掌控着,有节奏的起起伏伏。娇小的口穴被肏成一个圆圆的洞,严丝合缝的包裹着里面不停进出的大鸡巴。淫液争先恐后地流出,白皙的股肉上全是掐痕,后穴口也被按在上面的指腹揉肿了,菊瓣一缩一缩,被强迫着含进去半根粗硬的指节。

    阴道每一寸贴着大肉棒摩擦的淫肉都酥得要死,谢宁致张着嘴哀叫,口水流了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