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

    贺纯钻进被子里,却未如谢宁致想得那样躺好睡觉,而是伸手去扒他的睡衣。

    “干嘛呀?”谢宁致的睡裤被扯掉了,圆鼓鼓的小屁股露了出来。臀肉被捏了两下,然后中间温热柔软的蚌肉就被粗硬手指毫不留情的挤开、钻了进去。

    谢宁致吓坏了,不停的挣扎,但是男人的气力可比他大多了。他皱着脸被咬住嘴唇,双腿大开着,干涩的小逼没几下就在手指的刺激下变得湿润。他委屈的只吸鼻子,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这么伤心了,对方还要压着他做这种事……

    贺纯对怀里的身体了如指掌,哪里敏感,哪里碰不得,全都清清楚楚。

    等到抗拒变得微弱,呼吸也变得粘稠时,他松开了谢宁致被吸得红红的嘴唇。

    “我是不是又烦你了?”他好笑的问身下赌气不看他的人,故意学道:“安德烈真烦人,安德烈又欺负谢静静,安德烈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

    “呜……”谢宁致到底还是没忍住眼泪,上面流水下面也在流,狼狈又可怜。

    他越难过,男人就越要惹他,谢宁致咬着手指,连哭声都不敢放大。简直委屈坏了。

    贺纯抽出沾满水的手,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套子给自己戴上,然后他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阴茎对准湿漉漉的粉嫩小逼,一点点插了进去。

    “嗯……”谢宁致咬紧牙关,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撬开了。

    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睡衣滑落,白皙的胸膛上泛出一片好看的淡粉,两粒娇娇的小乳头挺着着,被粗硬的手指按着搓了两下,就让谢宁致受不了的向后缩肩。

    贺纯手臂上的肌肉鼓了起来,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娇软的甬道中放肆,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湿滑的淫液。两瓣蚌肉合成一条细缝,将茎身牢牢含着,贺纯被夹得冒火,恨不得不管不顾的将这勾人小骚逼肏坏,但表现出的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聊天似的问:“静静晚上吃了什么?”

    “哦、喔……吃了什么……”谢宁致双眼无神,在失重的颠簸中呆呆的重复。

    “嗯,吃了什么?”贺纯极有耐心。

    谢宁致脑子懵懵的,信口胡诌:“吃了日本料理……嗯、鳗鱼饭,还有……”

    “还有什么?”

    “呃啊!”谢宁致绞紧双腿,挺过一波高亢的欲浪,“呜呜……还有三文鱼寿司。”

    贺纯笑了起来,把他放倒在床上后欺身而上。谢宁致细腰悬空,两条腿无助的举着,被肏得直吐舌头。

    “是不是还有巧克力面包刺身?”男人边猛烈挺胯,边掐着他的下巴凶道:“小骗子,怎么这么爱骗人啊?”

    谢宁致头昏脑涨,直觉对方似乎是生气了,一瞬间他的委屈烟消云散。他笑了起来,小情绪得到了安抚,便再也不挣扎,哆嗦着被完全打开身体,贺纯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乖得不行。

    气得男人笑骂:“是不是只有挨了肏才能变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