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

    在痛苦又爽快的高亢呻吟中,浑圆的屁股蛋激烈的颤抖起来,贺纯眼疾手快的压住人,扯开裤子,将自己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对准水穴,凶狠的往里一捅!

    谢宁致的尖叫被堵在嘴里,被健壮身躯桎梏着的纤细身体无力弹了弹。眼睛里泪水涌出,他缩在男人怀里,被撞得直打哆嗦。

    柔软的阴道毫无抵抗之力,被一下子捅到了底,里面敏感的嫩肉抽搐着绞紧。贺纯额头上鼓起青筋,被夹出了一层热汗,鸡巴宛如浸泡在一片温暖海洋中,哪里都是滑腻的水,弹性十足的甬道被撑到了极限,依旧没有忘记去讨好欺负自己的坏家伙,乖顺的吮吸蠕动着,媚得毫无底线。

    狭小的厕所隔间里传出激烈密集的拍击声。

    “唔唔……安、嗯啊……胀……”

    谢宁致的头发被晃散了,乱七八糟的披在消瘦的肩头,两瓣臀肉已经被男人硕大的卵蛋拍得通红一片,颤颤巍巍的发着烫。

    身上的男人肌肉隆起,英俊帅气的脸庞变得凶狠,像是要将他肏死,强韧的腰肢摆出了残影,种马交配般的,带着种可怕的野蛮。

    他被压得喘不上气,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两人相贴在一起的小腹间全是他射出来的稀薄精水。

    男人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骨节凸起的手掌攥着他可怜的臀肉,用力的掐着拧。

    “疼!安德烈呜呜呜,我疼……”

    谢宁致伤心的想,明天屁股一定会变得青紫,办公室的座椅又那么硬,他要怎么办才好啊。

    “啧。”对方却毫不怜惜他,依旧我行我素。

    “呜呜、你烦人!”

    谢宁致出离愤怒。

    可他嘴里说着烦,两条胳膊却还缠在男人脖子上,挺着白嫩的胸,用娇滴滴的乳头去磨蹭。

    这个姿势操的深极了,坚硬的龟头直直抵在尽头紧闭的宫颈上,随着抽插,大有往里进的势头。

    谢宁致在一下接一下的颠簸中低下头,看着对方露在外的小半截阴茎时,他懵懵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贺纯亲他,搂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

    宫口被顶的酸麻一下子窜遍全身。

    谢宁致的身体软的像融化的冰激凌,他悲伤的去摸被自己的逼水浸得油亮的肉棒根部,崩溃的哭诉:“怎么外面还有啊?”

    他这才知道,原来对方从来没有完整的插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