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司南府之后,司南泊将家里的守卫布置的更加严密了。

    连司南府外的几条街铺也严加巡逻。

    他捂着闻面,寸步不敢离开。

    过了两三天,司南泊要出去处理事务。前一夜他将闻面叫醒,一本正经地和闻面念叨保护好自己的事。

    闻面又累又困歪着扭着要睡,司南泊将他摇醒,婆婆妈妈地说:“不许出去听到没有,最近外头很乱,如厕也让宫恒正跟着,实在无聊就去杂院找花雎,不要出去……”

    闻面嗯嗯呜呜地点头,一头栽在司南泊心口呼呼大睡。

    走之前的早上,司南泊又神经紧张地对着闻面絮絮叨叨念,还在思考把人铐起来的可能性,但考虑到闻面天性活泼就是爱晃,他只好不厌其烦地告诫他不要出去去哪儿都要带着宫恒正。

    闻面烦了,拄着脑袋问:“你怎么还不走啊。你好烦啊。”

    司南泊道:“面儿,相公的话你一定要听,有事情就去找老二商量,不过你不要趁机和花蝶卿卿我我,还有花——”

    闻面继续说:“你怎么还不走啊。”

    司南泊抿抿唇:“面儿,相公……相公可能要晚些回来,你千万不要——”

    “不要出去,不要离开宫恒正,不要不吃饭、不要找花蝶、不要找金金……”闻面自暴自弃地念。

    司南泊满意地点头:“花雎可以,他武功不错,能保护你。”

    闻面翻起大白眼。

    司南泊走后,闻面彻底舒坦了。

    “他最近神神叨叨的,比老母鸡还烦。”闻面无聊到床头打滚,“小正,我们去找小雎玩儿吧,我都快发霉了。”

    宫恒正道:“还是留在红楼吧。”

    闻面苦脸:“不要,我要出去玩儿!为什么不让我逛街?他就是想把我关起来。”

    “听说最近南城出了不少血腥事件,有厉害的邪灵在屠戮百姓。”

    闻面瞪眼:“真的?!”接着害怕地捂住双肩,“司南泊出去会不会有事啊,现在能有什么大事还出去啊……”闻面有些担心。

    宫恒正含含糊糊地说:“生意上的事。”

    宫恒正也很想见花雎,但是主子的意思是尽量不让闻面出红楼。他只好变着法子困住闻面,先是建议闻面泡了个澡,又费时地挑衣衫画妆,宫恒正一辈子没说过这么多谎话,他一直告诉闻面,契约纹花歪了很明显不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