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太后想让臣怎么帮?”

    沈从易未掌灯的手扣住姜似锦肩膀,防止他再有越矩的行为。

    “怎...怎么帮?”

    被按住了动作的姜似锦一愣,抬起的眸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对啊,他要沈从易怎么帮?

    如果让沈从易帮忙,那他是男儿身的秘密就保守不住了。

    不行。

    可是,身体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炙烤一般高热,心脏也如同飘荡在湍急河流上的浮木,慌乱不安。

    想要冰凉的东西来降温,想要有人帮着抒解翻滚的欲望,想要有人能...抱抱他。

    短暂怔忪间,沈从易却已将人推开几许。

    陡然失去支撑,姜似锦一下软倒在床榻上,只神色茫然地望向榻边的沈从易,似乎不解为何会被推开。

    而沈从易正借着烛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姜似锦。

    面色绯红,衣衫不整。

    实在不是正常的模样。

    因躲避刺眼的烛光,姜似锦微微向榻内蜷缩半分,他头顶的墨发如云雾堆砌,髻间簪钗早在挣动中摇摇欲坠。

    青丝柔顺,纷乱垂落在两鬓,叫鬓边薄汗洇得濡湿,其中一缕不知何时被姜似锦含在口中,正纠缠着红软唇瓣,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

    沈从易拧眉,抬手覆上姜似锦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姜似锦却贪恋额上手掌的微凉触感,他像抓住救命的稻草般,索性把一侧脸颊全埋进掌中,贪婪地汲取凉意,蹭了几下后还不解渴似的,又带着这只手去抚摸自己的脖颈。

    “太后请自重。”

    沈从易抽回了手。

    他一下就明白了向来端庄自持的姜似锦为何突然这般躁动不安。

    有人给姜似锦下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