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线运动

    双x,未成年x行为,ooc

    见面之前刘昊然还真不知道张若昀是个带把的,交换过名字,张若昀,乍一听有点女气。也视频过几次,张若昀通常把手机放在床尾,躺上床裤子脱一半岔开腿,对准摄像孔的就是一套完整的女穴,体毛稀疏,阴唇裹着中间的一颗小豆子,颜色是一种艳红,像是充血过后的皮肤,只是看着更嫩更软一些,穴下面是会阴处的臀肉,水滴状的,流了水就会顺着这些软丘滑到尿垫上,这些屁股肉像女性多出来的皱褶的副乳一样,其实令他难堪,就算穿着裤子,往往也会勒出形状。起先他根本不会自慰,刘昊然说一步他做一步,他这边开的静音,能听见对面刘昊然声调平稳的指导:“你把手伸下去拢住。”那声音低低的,好像就响在他耳边,他要表示他听到,没别的办法,就是照做而已,就听话地将手掌贴在自己那处因为羞涩而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女穴上。

    “你手指从下往上顺一遍,看看哪边有感觉。”刘昊然的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但他戴了口罩,只露一双眼睛,声气被一层棉闷住,好像活吞了一团火,屏幕那头的人敞着身体,手机先摄到他团紧的脚趾,再摄到他弓起的腿,线条柔和迭起的腹部。两弯白腿之间,细手指真的在穴口滑过,他看得出他还没敢用力,轻轻地戳刺着,碰到阴唇中间夹着的那个小小的凸起时,他夹了夹屁股,很明显能看出来,他的小穴抖了一抖。刘昊然说:“就是这了,你盯着这块儿揉吧。”他手上拿着笔,还是什么,张若昀猜不出来,就听到他边说边把一样东西丢在桌子上。由于刚刚毕业,张若昀联想不出其他东西,只记得在学校写完卷子,也有一些人会将笔扔在桌上,这代表他完成了这张试卷,难道刘昊然是在边做作业边和他视频吗?

    亏他想得出,当他将头往一旁侧,一边揉着自己,一边看向镜头,看到的是刘昊然摘了口罩和眼镜,画面有一些曝光过度,在这白得过分的背景里,他的双眼审视一般眯成两条粗粗的黑线,嘴唇在白光里显得格外红,紧紧抿着,然后画面回归正常,这才照出他汗湿的额头和颧骨,眉弓高高的,眉毛也烧得碧青,滴出汗来,和他的目光一样。他在看自己,而且嘴唇重又张开,像在喘气。张若昀把头别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中间罅开的肉口子里探,先摸到一摊湿湿黏黏的液体,惊讶自己竟这么会出水,伸进去两个指节,只感到有些酸胀,他很娇气地哭了一句:“好酸啊……”才想起刘昊然是听不到他叫的,回应他的是夹着粗喘的一阵黏腻的水声,那低喘甚至有些喷麦,从那边传到这边,照样热得像有火星子溅出来,好像正有人对着他的穴呼吸,呼吸完就要伸舌头舔了,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手下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抽插。快要登顶的时候,他觉得像要尿尿了,抖抖索索的酸热麻养,他不停地将腿并拢或者松开,不停地夹着屁股,好像要摆脱自己那作孽的手指,又要往那种奇怪的感觉上面凑,“不许拿开,继续插,你看看我的,让我也插进去好不好。”那声音混杂着喘息,又喷在张若昀耳边,他红着眼睛又一次看向镜头,露了一点头发出来。刘昊然自然以为他是个女生,头发极短,性子想必不好惹,他只是设想人前强势的网恋对象安安静静对着镜头,听着他的话开发自己的阴穴,就先硬了。第一次又怎么样,何况他说第一次自己就信?光是看着就出水,骚味儿都透出来了。虽然不信,却并不妨碍他和张若昀同步自慰,他也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性器,粗长的一根,勃起后紫胀硬挺,屏幕都快要装不下。张若昀看见了,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插进来,直接乱踢着腿喷水了,把镜头弄脏了不说,还把手机踢倒了,他准备的尿垫派上了用场,不然床单会湿得不像样,他抽了两张纸巾把自己淌出来的液体擦掉,底下还是黏答答的,让他有一种真被刘昊然捅进来的错觉,小腹轻微的抽痛,那股痉挛劲儿还没缓过来。他软着腰把手机清理干净,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雪碧开了喝,空调他之前嫌太冷,就先关掉了,洗完澡后再回房间,又闷热得慌。他出汗和别人不一样,先从鼻头开始出,汗滴小而密地渗出来,趴在他鼻尖上,倒把他那颗小痣放大了,他照了照镜子,觉得很搞笑,就打算拍张自拍发过去,再拿起手机来的时候,刘昊然也已经挂了视频,对他发过来一句:“有空来我这儿玩吗?路费食宿费我出,你人来了就好。”

    张若昀回:“行,再处处,过几个月我来。”附赠一张汗湿淋淋的半露脸照。

    在机场刘昊然举着牌子等他,牌子上写弓长草,小张的网名,本以为是一个短头发很飒爽的女孩子,结果是一个没满一米八的小屁孩,一脸臭屁厌世地向他走过来,那神情一看就是没经历社会毒打的未成年,他几乎要以为他不戴口罩就是为了显示下唇蹭亮的唇钉。

    张若昀背着背包,走到刘昊然面前站定:“谢谢你来接我。”一开口,声音温温的,还很有礼貌,和外表极为不符,刘昊然就算是聋子也听得出是个男的,勉强笑着回:“啊,不用谢,你是小张……”

    他本意是要问,你是小张的弟弟?小张人呢,话说一半,张若昀就点点头,甚至把刘海撩起来,整张脸凑上去给他看:“我就是弓长草,咱俩视频过的,你忘了?”

    刘昊然立刻生出被骗的愤怒:“你是男的?”

    “你看不出来嘛?”小张眨眨眼,唇钉随嘴唇的开合,一动一动。

    “难怪你不肯开声音。”刘昊然觉得太离谱,说完这一句掉头就走。小张拽住他,着急解释:“我不开声音是因为我真的不好意思,我没想骗你!”他背着好大的书包,飞机上又没睡着,现在又累又要拉着刘昊然,差一点摔跤,刘昊然这才放慢了脚步,其实有由他跟着的意思,就是气还没消尽,仍旧不肯回头。张若昀看起来很像个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年,戴着耳钉唇钉,穿着破洞裤,可是脸小,身体也很瘦,因为刘昊然说要请他来玩,他巴巴地来了,也没带什么钱,要是就这样被丢在机场,要回不去的,被拐了就完蛋了。“你说过要带我玩,昊然,你说话不算话!”他急怕了,不管不顾地吼出来,昊然,就两个字,他一直这么叫他的,对着镜头自慰的时候,也是哀哀地这么叫,仿佛这么叫,就把自己的年龄也提了一档,他还是着急长大。刘昊然却是第一次听,听一道尚且稚拙的嗓音去姓的喊他,又不像是冒犯,只是一种错位的成熟,像被打了催化剂一样,他联想到他绞紧的小穴在他面前一缩一缩,他的身体弓起又绽开来,他无声地流眼泪,嘴唇开合着,原来是叫自己的名字。

    刘昊然深吸一口气,还是让他坐上了自己的车。路上问他多大了,他说高中毕业,年龄支支吾吾。刘昊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到底几岁?”

    经过刚才那么一遭,张若昀可禁不起吓了,这时候就被吓得抖了抖,慌张地说:“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