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翻车来的始料未及,尽管一脸窘迫的男大说要留个联系方式日后补齐嫖资,可“身心俱疲”的延明却愤愤的表示再也不想看见对方。

    “那怎么行,你卖逼也不容易”昂红着一张面皮,不顾卖逼汉子的挣扎,硬是从人身上搜刮出破旧的按键机,伴随着系统输入的滴答滴答声,成功录入了自己的号码。

    眼尖的男大看清了其余联系人,只是那奇怪的备注却看不明白。

    “记账型”和“打折型”,这都是什么意思?

    延明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机,扶着墙吃力的直起身,战衣废了一半,下体一片狼藉,被精液浸湿的丁字裤拧成一股绳卡住他被操肿的小嫩逼,被射的太满的逼随着呼吸的频率噗呲噗呲的往外掉。

    两个大奶球也是被抓揉的肿成一倍,硬生生快要挤爆蕾丝内衣,奶头更是红肿不堪。

    兢兢业业的卖逼到头来却得不到应有的报酬。

    延明抬头望天,他缠着这男大干了将近一晚上的穴,此刻天光微亮,想来路上很快会聚集人流,到时他这一副被操烂的模样就会被看光。

    虽说渐渐成为色情服务业的各中老手,他还是放不下羞耻心。

    可怜的卖逼汉子拒绝了男大伸过来的要帮忙的手,扶着墙蹒跚着步子往未消的夜色中融去。

    被留在原地的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许是男人的背影太过凄凉,通体舒爽的男大脑子一抽,朝着人的背影大喊一声:“喂,我一定会给钱的!”

    延明叫他吼得身形一顿,气的差点原地升天。

    可恶!可恶!再也不要做小年轻的生意了!

    等到视线里再也不看见步履趔趄的身影,昂才依依不舍的扭头,动作轻快的拎起挎包,往朝日奈家的方向一路小跑,任由肩头的挎包飞舞。

    初次开荤就操了极品嫩穴,尝了极品大奶,性爱的魔力平息了一切不虞,这种四肢轻盈,健步如飞的感觉让昂上瘾。

    可以再干,他想。

    延明拖着被糟蹋的没有一块好肉的身子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里原为“昂”的备注改成了他对恩客的独特称号。

    正如枣对应的记账型,双胞胎对应的打折型,那么没有付钱的男大很明显的就是“白嫖型”。

    想到自己被白白当成肉便器使用了一个晚上,延明就气的逼疼。

    本想直接拉黑不给钱的男大,可他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这钱怎么也得要。

    卖逼汉子一边气呼呼的洗着精斑累累的嫩逼,一边暗下决心等要到了钱就立马送男大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高价买来的战衣被小心翼翼的洗干净晾干,可战衣的回弹怎么看都不太合格,原本贴身的布料被红肿的大奶球一撑再一沾水,显然失去了韧性连肩带都变得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