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钻进宫初月脑海的时候,宫初月便停不下来了,那种迫切的想要复仇的心思,在她的脑海中生根盘结,令宫初月万分的痛苦。

    夜晟又岂会看着宫初月这般的辛苦?当即便点了头,随后便决定将此人悬挂于城头,他的同伙自然就会看到的。

    来救人,那便撒网捕鱼,不来救,也是对此人的一种心理攻击,各处都在印证着他是一枚废弃的棋子!

    一颗废弃的棋子,身心俱疲的情况下,会怎样?自杀?寻死?别人或许会,但是夜晟能够肯定,此人不会!

    他有着很强的求生欲望!简单的说,就是他很惜命!

    宫初月原本想来看看这城头情况的,但是却被夜晟给拦住了,不给出门!

    宫初月是万分的不解,夜晟却是已经快被气死了,这女人就这么的想要看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

    于是,在宫初月脑子迟迟没有转过弯的时候,夜晟幽幽的说了一句:“娘子想看,为夫脱了给看便是。”

    宫初月一愣,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夜晟为何会阻止她!

    她根本就没有往哪个方面想好吗?

    于是,宫初月只能羞红着脸,嘴里吐出了两字:“流氓!”

    “为夫只愿做一个人的流氓!”夜晟在出门前,淡淡的说道。

    直接引得院内,一阵的窃笑声。

    宫初月双颊通红,在夜晟离开之后的半天时间内,一直紧闭房门,她真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总是被夜晟这般的调戏,她在那些下人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宫初月一个人闷在房间内,越想越气,她怎么会总是这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被夜晟给调戏了呢?

    “宫初月!还真是没用!”宫初月坐在那梳妆镜前,看着镜中她那红扑扑的脸颊,有些恼怒的说道。

    此时的夜晟,已经带着青衣和云奚来到了城头不远处的茶馆,仔细的盯着那被悬挂在了城头的男人。

    经过一夜的折腾,此人身上的戾气,早已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是疼痛与耻辱。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当初好歹他也是兴风作浪的一方头脑,可是因为夜晟的关系,他只能逃了回来,现在却又是因为夜晟的关系,他成了天下的笑柄!

    此时,他是多么的期盼能够有人来将他给救了,让他明白,组织并没有放弃他!

    但是,他等了整整一夜,现在天色大亮,他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被悬挂在这里,被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评头论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