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的尸体可有看到?”夜晟上前两步,在容楚的身侧缓缓站定,有些事情既然做了,便得做的有价值,夜琰不死,这事情只怕会很难办。

    “……”容楚摇了摇头,“悬崖那一面过不去,只能从山巅爬下去,夜色不太好,我派人守着了。”

    “好,我去处理。”夜晟应了一声,与容楚兄弟这么多年,从未曾见他有什么情绪挂在脸上,哪怕再气再恼,脸上总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不为任何事情所动。

    但是,今日他们见识到了不一样的容楚。

    “爱她就好好对她。”夜晟越过容楚下了台阶,随后又顿住了脚步,他相信以他对容楚的了解,他不会猜错的。

    容楚有些诧异的抬头,他自己都没有猜透,他内心的感觉,夜晟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之前宫初月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

    这对夫妻这么恐怖的吗?

    夜晟微微颔首,快速的离去了。

    待这屋外没了动静之后,宫初月才对着花红缨伸出了手。

    “想听故事吗?”宫初月坐在了花红缨的身边,不去提今日的任何的事情,反倒是给花红缨将了故事。

    见花红缨没有反应,宫初月笑了笑,也不在意,兀自将了起来。

    她将现代女子的衣着,作风,现代女子所有的做派,部将了出来。

    就这般,看着花红缨原本一片死灰毫无生气的脸上,逐渐的有了动容与泪水。

    “大嫂……我配不上他了。”花红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掩在被中的手,一直紧紧的拽着容楚的外袍,在她的鼻间,还都是他的气息。

    “不会的!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会不配?”宫初月摇了摇头,任由花红缨坐起身,紧紧的抱着她哭泣。

    良久之后,待花红缨逐渐的止住了哭泣,宫初月这才缓缓的拿出了医药箱,对着花红缨露出了一抹鼓励的微笑。

    “交给我,没有人会看不起,本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的母亲还没有找到,想想就这么寻死了,是不是太亏了?”宫初月一边帮花红缨清理着伤口,一边开导着花红缨。

    “可是,大嫂……我和他真的没有未来了,以前期盼着他能回头看看我,现在倒是不敢再有那种期盼了……”花红缨脸色有些苍白,声音里带着一抹自嘲。

    这话,宫初月却不知要怎么开导下去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其实容楚来是最好的。

    想了想,宫初月让花红缨躺好,替她掩上了被子,找了借口便出去了。

    在那门口,容楚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听到开门声之后,快速的起身,在看向宫初月的眼底带着一抹莫名的期盼。

    “她……”其实,容楚有很多的话想问,但是话到嘴边,却是什么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