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断绝母子关系。”

    “母子是血缘,你断不掉!”

    “我想断就断。”

    “爹,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不帅。”

    “你管的着呢。”

    小萝卜使出吃奶的劲,他可以肯定,他娘钱袋子装了一大笔钱,所以她才会这么紧张。

    否则,以她的性子,根本不会在乎。

    “好,我不进来了。”小萝卜松开手,“您洗澡吧,我守门。”

    杜九言啪地一声关了门,立刻松了口气,这个臭小子太精明了!她差点马失前蹄,前功尽弃。

    不过,这钱藏在哪里比较好?

    杜九言攥着钱袋子,床头床底,柜子里外甚至旧鞋子都想到了,又抬头看着屋顶。顿时眼睛一亮,脚踏上桌子,手一勾上了横梁,呸呸了两嘴灰,将袋子里还剩下的四百了银票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横梁上。

    “臭小子,看你怎么查!”杜九言松了口气,得意地下来。

    门外,小萝卜耳尖抖动,分辨着里面传来的极其细小的声音……走路的声音,踩东西的声音,还有呸口水的声音……

    奇怪,为什么呸口水,她钻床底吃着灰了?

    不会,他娘这种人不会往床底钻的,她只会……啊……上面。按照他娘的思路,一定是放在屋顶上了,只有那里她确信自己找不到。

    “算你聪明!”小萝卜嘿嘿一笑,“那就看看,这笔钱你能记着多久!”

    偷?他娘说了不问自取就是偷,他是君子不会偷。

    所以,他只要等就好了。

    杜九言洗完澡换好衣服,小萝卜正和铁牛在踢球。他假装和铁牛说话,余光却撇着杜九言……

    杜九言随手将自己的钱袋子丢在桌子上,大刺刺地去书房练字。

    一切相安无事。

    晚上,铁牛在这边吃的晚饭,路老四天黑了才回来,一身的灰尘,人瘦的只剩下一双眼睛转,冲着陈朗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