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继续像以前那样相信我们,我们也会一如既往,为大家服务。”付怀瑾道。

    没有人说话。

    杜九言不屑道“如果只是一句道歉,那么做错事的成本未免也太低了。罗青苗是甲子组的讼师,他做出这样的事,他的组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李栋是府学的先生,他犯错犯罪,就是薛然管理的失职。”

    “会长的道歉,应该再有份量一点,好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啊。”

    付怀瑾扬眉,问道“杜先生什么意思?”

    “将此二人撤职,撤销他们的讼师牌证,离开西南。”杜九言道“这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诚意。”

    薛然面色阴冷,双眸血红盯着杜九言。

    刘公宰虽面色如常,但眸光中却皆是羞辱和愤怒。

    付怀瑾恼怒不已,“你可知道,他们二人曾经的成绩?可知道他为西南做了多少贡献?同样是讼师,你作为一个后辈,这样的话你如何能说得出口?”

    简直得寸进尺!

    “我当然能说出口。”杜九言道“不但我能,这里所有人都能。作为讼师,他们踩踏了最基本的底线,就绝对不配再做讼师。”

    她说完,立刻就听到到有百姓附和道“对!西南绝不能再留他们,他们也不配做讼师。”

    “薛然、刘公宰,不配做讼师、不配为人师表。”

    高呼声,一声高过一声,群情激愤。

    付怀瑾凝眉,抬手道“各位稍安勿躁,两位先生曾受过朝廷任命,也得过圣上的嘉奖。就算处罚也不是我一人能做主。”

    “这样,明日之前,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请大家给我时间。”付怀瑾道。

    “给什么时间?朝廷任命本官会上奏,有什么责任,本官承担!”桂王吐了瓜子壳,斜睨着付怀瑾,“我给你善后,包你满意!”

    付怀瑾气怒不已,可说话的人是桂王,他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攥着拳头,拱手道“既然大人如此说,那付某领命了。”

    “你们休要为难会长。”刘公宰拂开人群,昂首出来,倨傲地看着众人,“我刘某在西南二十年,自问问心无愧。”

    “但今日时运不济,遭小人算计,我刘某认了。”刘公宰道“从今日起,我刘公宰卸任西南一切职务,与西南再无关系。”